冕,居然是婚服制式。这个男人在身后拥着他,脸庞凑下来,开始亲吻他耳坠,脖颈。
楚晚宁微微颤抖,因怒也因别。
“你别妄动。”
“呵,不要妄动好说,那师尊想要怎动呢?”
威胁无用,反被调侃,楚晚宁只得咬牙凶狠道:“孽畜!”
墨燃轻笑,他神色倒是很痴迷,他英俊面庞上有着半醒半醉性感,嘴唇不住地磨蹭着楚晚宁侧脸,口中喃喃道:“孽畜又怎样,你看你现在,还不是彻彻底底……都归……”
也不知哪里来杀机,楚晚宁感到自己躯体从案几前抄起个什东西,反身朝着墨燃手背猛扎过去。
墨燃吃痛,闷哼声。
他便趁此机会挣脱,极怒地瞪着灯火中那个男人。
“滚出去。”
躯壳底下楚晚宁看清,自己方才拿来扎他原来是根金色发簪,那是男子成亲时饰物。
“啧……”墨燃抬手,望着自己汩汩冒血伤口,先是冷笑,而后伸出舌头,犹如毒蛇吐信,舔过那纵横鲜血,卷进唇齿之间。
他眼中闪着疯狂光,那种光泽充满兽性,时间竟让他脸不再那英俊,反倒有些厉鬼狰狞。
“想不到你灵核都废,还能伤到本座。”墨燃嘴唇染着鲜血,呵呵笑出声来,“楚晚宁,你指爪尖锐,本座真是小巧你。”
“……滚。”
“滚来滚去,你是不是只会说这句话啊?”墨燃垂落手背,倒也不急着包扎,他好像很享受这种疼痛,神情竟是有些变态舒坦,“你这喜欢唾弃本座,今天当着全厅宾客面,怎就不吭声?”
“……”
“本座是封住你行动,但却没有封住你声音,你大可以怒喝句,让本座不要碰你。”墨燃再次朝他走过来,在咫尺远地方站定,把攥住楚晚宁握着发簪手腕,力道大得扭曲惊人。
他咧嘴,贝齿之间尚有血丝。
“但你所做,也就是在双手禁缚咒解开时候,拿盥沐之水泼湿本座半幅袍袖。”
墨燃顿顿,笑出声来:“师尊,你既然如此生气。那时候,为什不叫啊?”
“你……无耻!”
“本座是无耻,但谁是君子呢?薛蒙?今天大宴倒是给他发请柬,但他自己不愿意来。要是他来,你想怎样?”墨燃轻笑道,“你是不是就会在拜堂时候出声相求,让他带走你?”
虽然陷入这个复原场景里楚晚宁尚且听得云里雾里,但自己这具躯体显然是懂墨燃话,已是恨得银牙咬碎,不愿吭声。
墨燃看着他怒极,忽然伸出染着血舌尖,侧过脸,轻轻舔过他耳廓。
“……!”
“楚晚宁,你知不知道自己什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