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
切，做不
任何改变。
他原本就乱做团头脑不禁愈发茫然，如果有事要讲，设下个回忆画轴不就行？为什
要做到这个地步。
过很久，烟雾才逐渐散去。
他睁开眼，发现原本场景已经不见，映入眸中是摇曳红烛，款款烛泪。他坐在张熟悉黄檀木桌前，桌子收拾得很干净，没有摆置太多东西，而桌面上有道深痕——那是他曾经制作夜游神时候，不慎用锯刀划破。
……山洞居然变成红莲水榭模样。
楚晚宁僵坐着，他身体依然不受控制。看样子这很像是桃花源虚实道幻境，唯区别是他不能掌控事情发展，只能置身其中，重演某些已经发生过往事。
为什要设下这种法咒？前世自己，想要让他看什，又想要让他重演些什呢？
外头天色已晚，有两个他从来没有见过仆从站在他身后，在帮他梳理着头发。
他受到幻境操控，抬起手，止住他们动作，说道：“别梳，
自己来。”
话音方落，只听“咣当！”声，门忽然被粗,bao地推开，楚晚宁能感觉到自己似乎非常不愿意见到这个推门人，所以只背脊笔挺地坐在桌案前，头也不回，甚至还闭上眼睛。
“都出去吧。”
身后传来个熟悉声音。
两个仆人立刻放下手上梳子，水盆，面露恭敬之色，低头作福。
“是，陛下。”
那两个随侍出去，楚晚宁依旧没有回头，也没有睁眼，但他当然知道来人是谁，那个声音，他怎会听错。
楚晚宁有着野兽般警敏，他感到那个人在走近自己，步两步……忽然呼吸就在耳鬓，带着浓重酒气，滚烫炽热。
“你怎还没睡？”墨燃在他身后低哑地问。
楚晚宁听到自己冷淡地答：“正准备睡。”
“唔……看出来。”墨燃在他耳边轻笑着，“外袍都脱，发冠也除，就这不喜欢这套装束？这都是本座命人用最上乘金丝缝制，嵌极品玉华石，本座给你东西比给皇后还要好，你怎就看不上？”
“……”
“也罢。”不等楚晚宁说话，墨燃就自顾自道，“反正给你每样东西，你都不喜爱，你从心底里就瞧不上。”他说到这里，嗤地笑起来，“但那又怎样呢？你看，你终归还是要当人。”
墨燃说着，狎昵地伸出手，从后头狠狠将楚晚宁搂进怀里，楚晚宁身躯大抵承受不住这样刺激与愤怒，终于睁开眸子，因此他总算可以继续看清眼前切——
他面前就是张铜镜，铜镜里倒影着墨燃和他身影。墨燃身金红色华裳，头戴九旒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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