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碟子鱼香肉丝,碟子宫保鸡丁,碟子拍黄瓜,还有碗饭。
“哎,搁辣椒?”
“怕你馋慌,稍微放些。”师昧笑道,他和墨燃都爱吃辣菜,自然知道无辣不欢道理,“不过你伤口没有好透,不敢放太多,稍微提提味儿,也好过没有点儿红。”
墨燃开心地直咬筷子,酒窝在烛火之下甜像蜜糖:“哇!感动想哭!”
师昧忍笑:“等你哭完菜都凉。吃完再哭。”
墨燃欢呼声,筷子甩飞快。
他吃东西时候就像饿惨犬类,楚晚宁总是看不惯他这副见鬼吃相,但是师昧不会嫌弃。
师昧总是温柔,边笑着让他吃慢点,边给他递来杯茶水。盘子很快见空,墨燃摸着肚子常舒口气,眯着眼睛叹息道:“满足……”
师昧似是不经意地问:“是龙抄手好吃,还是这些菜好吃?”
墨燃于饮食上,就像他对初恋执着,很是痴情。歪过头,黑亮柔润眼睛望着师昧,咧咧嘴:“龙抄手。”
“……”师昧笑着摇摇头。半晌说,“阿燃,帮你换药吧。”
药膏是王夫人调。
王夫人早年曾是药学仙门“孤月夜”名弟子,她武学薄弱,不喜欢打打杀杀,但却很喜欢学医,死生之巅有片药圃,她在那里亲手栽种许多珍贵草木,因此门派中从来不缺伤药。
墨燃脱上衣,背对着师昧,身后伤疤仍然隐隐作痛,不过师昧温热手指蘸着药膏,点点地按揉抹开,渐渐地倒也忘疼,反而有些心猿意马起来。
“好啦。”师昧给墨燃缠上新绷带,仔细打个结,“穿上衣服吧。”
墨燃回过头来,看师昧眼。昏黄烛火下,师昧肤白欺雪,愈发风情万种,他看得口舌发干,实在不想穿上衣服,但犹豫会儿,还是低头,迅速把外套披上。
“师昧。”
“嗯?”
在如此幽闭隐秘书房里,孤男寡男气氛甚好。墨燃原本想讲些风花雪月感天动地话,奈何他是能把自己年号都定成“戟罢“文盲,憋半天,鼓鼓曩囊把脸都憋红,竟然只憋出三个字:“你真好。”
“这有什,都是应该。”
“也会对你特别好。”墨燃语气拿捏很平静,但手掌汗涔涔,总归出卖他其实波涛澎湃内心,“等厉害,谁都不能欺负你。师尊也不行。”
师昧不知他为何忽然这样说话,愣下,却还是温柔道:“好啊,那以后,都要仰仗阿燃。”
“嗯嗯……”
墨燃讷讷应,却被师昧颇有风情目光刺更是焦躁,不敢再看,于是低下头去。
对这个人,他直小心翼翼,甚至执著有些根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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