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忽然被轻拍
下。
“殿下，等多久？”
愕然抬头，眼前正是那个“不上道”
小夫子。
周棠下反应不过来：“哎？你、你不是去见父皇吗？”
“找个借口出来而已，”洛平笑道，“看见你在这儿探头探脑，干脆过来找你。怎
，不敢进去吗？”
周棠张着嘴噎半天：“……你是为
特地闹成这样？”
洛平没有答他，只把他带到处僻静小屋子，说道：“昨日喝得有点高，好多事没有说清楚，请殿下不要见怪。”
“唔。”
“这里是向个仆役借来，寒酸点，不过窗外就是荷塘假山，环境还算过得去。个朝廷命官，不太方便公然跟皇子接触，好在这里够隐蔽也够安静，不会惹什事端。以后你就直接到这里等吧，会过来。”
周棠随口应着，满心好奇地打量着他小私塾。
这间屋子里堆放着扫帚簸箕等等堆东西，大概是个杂役房。但是显然被什人细心打扫过，里面有张木桌还有两把椅子，笔墨纸砚也都放置齐全。
周棠伸手摸摸砚台，又去闻里面墨水，恍惚着说：“好香……他们说是真，墨水是香。”
洛平看见他鼻尖点黑墨，噗地笑出声来。
周棠问：“你笑什？”
洛平用手点点他鼻子：“沾上墨汁。”
被有些微凉指尖碰触，周棠本能地向后缩缩，可是缩之后又后悔——虽然难为情，但他想让洛平帮他擦掉墨迹——昨日这人帮他洗脸擦伤口时候动作那轻柔，让他觉得很舒服。
令他失望是，这次洛平只是在水盆里沾湿布巾，递给他让他自己擦：“殿下，你真是点做皇子自觉都没有。”
周棠红脸，边接过布巾边嘴硬道：“这又不是错！没有人告诉过皇子该是什样，再说，这宫里根本就没有人把当皇子吧。”
“就算所有人都不把你当皇子，你自己也要把自己当皇子看待。你要拿出威信来震慑他们，你要有皇子举止和气量，这是你尊严。”洛平说，“当然，在面前你就不要摆什皇子架子，因为在看来，你只是个无所知学生罢。”
周棠听他说前半句觉得心里发热，听到后半句就心有不甘：“哼，迟早有天会比你还要厉害！”
“微臣恭候那天到来。”
在洛平记忆里，那天点都不遥远。
不远将来，这个人要君临天下，他将拥有无人可及威信和权势，哪里还会记得自己鼻尖上沾过滴淡墨。
————
在授课之前，洛平先从怀中拿出个纸包。放在桌上打开来，里面是两只糯米团，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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