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明。”警官对陶清风说,“但是庄宇徽……他跑路归跑路,却不好定罪。他虽然扣押你身份证和银行卡,但法律意义上,他是你监护人。就像父母管着孩子钱,成年后,要官司交割清楚不是不可以,但若是他请到很好辩护律师,陪审团甚至难以确保给他定罪。因为这在道德上,很多人是可以谅解。就算定罪,这种罪……多半,判得,很轻。”
陶清风呆,喃喃道:“竟会如此……”
严澹说:“庄宇徽这场诉讼,确要看双方律师。不过们并不会在这方面怕他,你放心。”
陶清风听到严澹这句话,悬着心总算放下来点。虽然他还是升起股无力之感。
带给身体原主人最痛苦来源,是庄宇徽,其次才是谢国珉。毕竟身体原主人,在庄宇徽哄骗和感情控制下,过痛苦而压抑许多年。谢国珉只不过压垮他最后根稻草。
可是真论起罪来,庄宇徽在法律判定上罪,说不定反而更轻。陶清风不由得替身体原主人心酸把。
警察嘱托陶清风如果有任何想起来事情,就来找他们。然后就放问无可问陶清风离开警察局。
严澹又载着陶清风去那栋小公寓收拾东西。
房主人没有在公寓里,陶清风用以前钥匙打开门,沈阿姨昨天已经收拾完走。
陶清风把身体原主人那个黑色塑料袋捡。又收拾原主人电脑、拿些换洗衣服。其他,他都不想拿。总觉得这个房子沾染过庄宇徽、谢国珉那些人气息,实在不想多带走什。
陶清风还拿那瓶公园摘桂花,和劣质文房四宝,自己写几副安神定志字。
最后,陶清风把钥匙放在门口鞋盒里,就离开这栋小公寓,心想再也别回到这里。
严澹对陶清风抱着桂花枝、和几副笔墨尤其感兴趣。
“你很喜欢桂花?”严澹问,“有什说法吗?”
陶清风微笑说:“也不算什说法。小时候,读书累,就去桂花树下靠着。因为桂花很香。家很穷,吃不到很美味,看不到很华丽,也听不到很悦耳——只有这桂花香味,那浓烈,是感官能每天享受到,最好东西。虽然抬起头,总是看不到它们,因为桂花太小。可是只要靠近,就能闻到浓烈香味。”
严澹道:“听你这样说,桂花品格果真不俗。其实也很喜欢桂花,但原因只是,闻到这种香味时候,就是中秋节。有很圆月亮看,有很甜月饼吃。在国外那几年,在这个日子,感触总是很深。”
陶清风问:“什感触?”
严澹笑:“还是社会主义好。”
陶清风脸懵地看着严澹,他听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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