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般想法,愧对君子。陶清风心想:斯人已去,怎可……不敬。
可是,那缕即使严厉斥责自己压下,却微弱不自觉甜蜜,依然萦绕在心头,并进步成为他勒紧心房痛苦来源——终究只是梦,逝者如斯夫。
从梦中沉思中醒悟过来时,陶清风猛然才想到,自己居然躺回床上?昨晚最后意识,是被淋浴头冲脸。
自己是在浴室昏倒后,严澹发现他,扶他回床上吗?陶清风已经完全没有这方面记忆。他试图把双|腿伸下床,从被子里露出躯干让他又是呆。
他睡衣呢……对,摔倒在浴室里后,他睡衣应该湿透。
陶清风有些尴尬,在严澹听到响动,敲门进来,四目相对时候,这股尴尬之意愈发浓厚。
“你睡衣晾干。”严澹手里抱着是昨晚洗衣机甩干后睡衣,后来又放进烘干机里烤干。他把陶清风扶得坐直。被子从陶清风身上滑下去。陶清风身上什也没穿。他不好意思地低着头,严澹快速地把睡衣披在他露在外面肩上。
“严老师,昨晚做噩梦,半夜醒,才想去洗澡。不该……”陶清风检讨。
严澹关切道:“做噩梦?是——”他忽然住口,因为想起陶清风在梦中说那两句“别碰”,和“莫笑”。
小陶是个自尊心很强孩子,严澹大致能猜到是关于什噩梦,更不能刺激他。严澹安慰道:“你昨天受惊过多才做噩梦。下次还是先来告诉,不要再自己个人逞强。”
陶清风反省:“以为可以。而且那时候是半夜,不想打扰严老师。”
严澹摇头道:“与其被摔昏巨响打扰,宁愿被你敲门声打扰。”
陶清风羞愧得想钻到地下去。严澹见状也不说教,道:“收拾好就来吃早餐吧。你要多吃点,昨——”严澹本来想说昨天抱着他时候,发现陶清风太瘦,想到怀抱里柔软触感,眼中闪过丝转瞬即逝窘迫,缄口不言。
陶清风没注意到那抹停顿,他今天手已经好些,可以自己简单洗漱。他看着严澹帮他去流理台上取洗漱工具,心想,严老师,真是个很温柔人啊。
这样人,是自己朋友,是自己恩人。陶清风觉得这是到陌生时代以来,自己遇到最幸运事。
早晨,严澹载着陶清风去警察局,做详细笔录。直做三个小时,警官根据昨天在医院初步解情况,事无巨细问陶清风百多个问题。很多问题陶清风确是没有记忆,他也不隐瞒,被警察正问反问侧问,也问不出花来。警察基本断定陶清风失忆是真。
“谢国珉罪好定,有摄像头、现场摆设和你受伤医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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