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确定！”秦川沉痛而激动地：“
已经做好
为他隐居祷告终生吃素
准备，快动手！”
“不再等等？”鲨鱼笑问。
下
刻，画面又微妙转——建宁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长严峫出现在镜头里，脸上隐约带着笑意，大步流星地穿过街道，径直走向G65，衣角随风扬起毫无防备弧度。
秦川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足足半晌沉默，鲨鱼戏谑道：“还那
确定吗？”
秦川低下头，良久后用力搓把脸，长长吁出口气。
“你要是早几年这问，或许答案会跟今天非常不同，但现在却突然觉得国境线也没那不容易过。”他真心实意地说：“毕竟这个人，大家都知道从来都是把发誓当饭吃。”
鲨鱼爆发出大笑。
几十把冲锋枪在喀拉声中齐刷刷收起来，秦川终于从躺椅上站起身，摘下眼镜揉揉眉心，无可奈何地道：“不过做掮客价格不便宜，要是这趟不收费，传出去以后就再没法收费，搞不好以前那些被宰过主顾还得有样学样，排队上门来轮流爆头。所以或多或少你都得给点，算是被你雇佣，以后还能在道上立身——反正你有钱，要咱们先付个定金，成吗？”
这话说得很合情合理，鲨鱼收住笑容，上下打量秦川，只见他除掉眼镜遮挡后更是满脸无辜，料想这个手无寸铁前刑警也翻不出什大浪，便淡淡地道：“可以。你想要多少钱？”
谁料秦川挑起半边眉梢：“不要钱。”
他转身踩着满地碎砖瓦砾，走向刚才被冲锋枪打得七零八落店铺，浑然不在意碎成蛛网玻璃门和塌半柜台。明暗里无数武装枪手眼睁睁盯着他悠闲背影，只听里屋传来老式打印机咯吱咯吱声响，少顷秦川拿着张画像掀帘而出。
名枪手接过画像，警惕地疾步倒退，将画像递给鲨鱼，后者当即意外地“噢”声：
“不是女人？”
秦川：“……”
他妇女之友美名大概已经冲出建宁走向世界。
“还以为你不是要钱，就是要女人，”鲨鱼将画像稍微拿远，又向那破破烂烂店铺仔细打量片刻，似乎明白什，饶有兴味问道：“没想到你口味还挺特殊，别是有什小众爱好吧？”
“过奖，只是有收藏方面癖好而已。”秦川谦虚道：“开价太高凭自己买不起，只好宰客。”
两人对话亲切客气，好似对许久未见老朋友，而刚才那枪林弹雨残酷场景都浑然没发生过。鲨鱼沉吟半晌后微微笑，十分开明且尊重别人爱好隐私似地耸耸肩，说：“是吗？既然这样话没问题，你要定金很快就能送到你面前。”
然后他反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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