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人影猛地举起根木棍,隐隐生风,已结结实实地砸在钟信后脑,他向前踉跄两步,扑倒在地上,勉强用最后丝清醒侧过头。
“钟…九…果然是你…嫂子…他人呢?”
钟九阴沉脸上露出丝冷笑,低声道:
“真是想不到,都死到临头,竟然还忘不个男人!钟老七,像你这般心狠手辣无心之人,倒也实属难得啊!”
钟信只觉阵头晕目眩,眼前却全是秦淮身影在打转。
他这生,从出生那天起,直至今日,除与菊生兄弟情外,可说是唯有在秦淮身上,才算是动个男人真感情。
这刻短暂清醒中,眼前不断闪现,尽是那个男人俊美而又极为神秘脸。时而勾引着自己,时而又冷若冰霜。时而憨厚良善真心助人,时而又勇敢坚毅大胆反抗。
那是个充满矛盾、有时甚至有些诡异到让自己惊诧男人,更是个不知不觉中便将自己吸引到不可自拔男人。
可是现在这男人,他在哪儿,会不会已经…出事?自己如此千防万想,竟还是棋差着吗。
耳边又传来钟九越来越近脚步声。
“老七,说实话,本想和大太太多放你们段时间,可谁知道,你竟然想抄在前面,去调查取证把柄,如此,便无论如何,也不能再留你们。你放心,你现下躺在床这边,你担心七奶奶却也就躺在床那边,想不到你们两个男人,竟也会这般恩爱,倒也算是难得。钟九既是你们长辈,今天定会成全你们,让你们俩同床共枕,黄泉路上,也和那鸳鸯般,死也要死在起!”
他嘴里说着,举起手中木棍,对着钟信额头又是用力砸,直把他砸得头破血流,登时便人事不知。
钟九扔掉木棍,将他拖到床上,又将边秦淮也拖到床上,想想,大约想到自己方才对钟信承诺,阴笑两声,竟把钟信翻过来,压在秦淮上面,脸对脸地躺着,嘴里道:
“好对情深意重雄鸳鸯,钟九今天就成全你们俩,让你们死也死得成双成对!”
他知道以秦淮所中药性和钟信身上伤口,两个人在短时间内断然都不可能醒转。他在门口找出事先带来火油,浇在两个人身上些,又在床上,周围木质家具上,浇更多下去。
直到桶火油都倒空,钟九便从口袋里掏出只西洋打火机,慢慢走向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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