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让他几个小时之内都会深度昏迷,却也绝不会影响到自己行径。
只不过他素来老谋深算,心机深沉,便是此种情状,还是悄悄闪进房去,来到秦淮身前。
眼前七少奶奶面色胀红,口角竟流着长长透明粘液,完全是副中迷药情形。
那人俯下身去,在他人中上用狠手捏下,地上秦淮竟完全没有知觉,并没有半点反应。
那人满意地直起身,拖着秦淮脚,把他拖到床里边,这样从窗外门口角度看去,便完全看不到他人影。
弄完这些,那人深吸口气,慢慢走到门口,顺着门缝向外窥探着,此时窗外火烧云竟像是火焰般浓烈,这人心中暗道,再过得片刻,这泊春苑升起火苗,大约便也会如此。
钟信心中焦虑,脚下生风,身大汗地从后院门飞跑向泊春苑。
这工夫那四散鹌鹑已经落下,整个院子在漫天云彩照射下,仿佛浴在火中般。
钟信心中莫名就紧张直情迷,阵呯呯地急跳,眼看着快到角门光景,边树林里忽然传来个熟悉声音。
“七哥,七哥!”
他急忙收住身形,才看见在树丛里躲藏菊生,忙趋身赶过去。
菊生隐身之处,在钟信素常回院东角门附近,与方才进院那人影,并不在个方位,所以他并未看见那人影从西边偷偷摸进泊春苑。
这会子,菊生便把秦淮让他出来原由和钟信说清楚,只说嫂子感觉大太太今天不太对劲,怕有闪失,他要在里面周旋,让自己出来告诉七哥小心提防。
钟信看着天边火烧云,听说大太太竟然赏大家伙儿吃螃蟹,脑子里不知道想到昔时什,两只眼睛猛地眯起来,闪出道恨怒交织火光。
他心中深知何意如阴狠,此刻无比担心秦淮安危,便告诉菊生,会儿自己回到房里后,他要潜伏在隐蔽处,看准是谁会出现在院子里,并定要用那物留下证据。
菊生用力点点头,有些紧张地对钟信道:
“放心吧,七哥,那物已背在身上,只是你和嫂子,也定要小心行事!”
钟信点点头,转身便朝角门跑去。
待到东跨院,院子里竟然不似寻常饭后时段,说不出冷清寂静,只有四时锦繁花,依旧傲然绽放在枝头。
他看着院子里四散鹌鹑,心中愈发感觉奇怪,忙快步走到睡房门前,谨慎地朝房中看去。
奇怪是,房间里空无人,便连嫂子身影都看不见。
按理依菊生方才所说,他出来这会子工夫,嫂子应还在房中,也并未有外人到来,所以钟信心中着急,便推门而入,脚步径直迈向里间。
便在这当口儿,那隐在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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