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焰尘握紧他手,贴在自己脸畔,去温暖楚汛冰凉手心:“你做噩梦,哭起来没有点声音,就默默掉眼泪,才看到,枕头都被哭湿片。”
他小心翼翼,没敢问楚汛梦见什,怕触及楚汛伤心处。
平生第次,有人哭起来叫他觉得心疼,楚汛看上去那脆弱无助。
楚汛坐起身,做场噩梦,非常疲惫,说:“小蔺,你抱着。”
蔺焰尘抱住他。
蔺焰尘滚烫胸膛和宽厚像给楚汛个可归之处,让他安置下漂浮不定心。
起码此时此刻,有人愿意抱着他。他没说话,就安静地抱着蔺焰尘,蔺焰尘则抚摸着他背,像是在哄着个婴儿,使他呼吸逐渐平稳。
他觉得身上发凉,然后意识到是因为冷汗,说:“还是别抱,身汗,脏。”
蔺焰尘不肯放开:“不脏。”
小蔺对这个情人岗位真是尽职尽责,楚汛起初欣慰,仔细想想却觉得更加寂寞,可惜演再真也不是真,是他花钱买,世上根本无人爱他。
他见过有人花钱买年轻**,结果无法自拔,求着小情人留下,继续扮演真爱游戏里角色,大抵就是遇见小蔺这样高手。幸好他行将就木,才能保持脑袋清醒,否则说不定也会掷千金,去讨小情人欢心。
楚汛轻轻拍他肩膀:“你让换件衣服,衣服都湿,再穿着要感冒。”
蔺焰尘这才松开手,望着他眼底全是担忧,仿佛片真心。
楚汛脱衬衫,被他那样看眼,忽然想被下降头、迷心窍,脱口说:“还是做吧。”
小蔺炽热**随即贴上来,他发冷身躯像是自顾自地抱上去。
蔺焰尘在他耳边喁喁细语:“你真很瘦,以前有在好好吃饭吗?”
当然……没有,工作忙碌、压力大,有时顾不上吃饭,有时又塞肚子油腻酒肉,回去抱着马桶都吐出来,他自尊心高,无论如何也不能放纵自己变成秃顶凸肚老男人,瘦总比胖好。
……
蔺焰尘没有说话,只抱着他,用手抚摸着他后颈和脊背。
不知过多久,蔺焰尘才踌躇地问:“可以问吗?真想问问你,可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个资格……你到底梦见什伤心事?或许,你可以和说说看。”
楚汛觉得自己很丢人,这大年纪,还哭成这样。
从小爸爸就教他,男子汉不能轻易掉眼泪。假如他哭,都会被爸爸妈妈用失望目光盯着,他们会让他别哭,却不会上前安慰他,受伤就自己爬起来。
蔺焰尘不问还好,问,楚汛忽地哭更厉害。楚汛从不在认识人面前哭,大抵因为小蔺算半个陌生人,在他面前哭也不算丢人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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