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取而代之是个可怜需要他保护薛咏,尽管这个男人比他大整整十岁。
越是如此,邢烨然越感到自己无力,他保护不薛咏,反而会为薛咏带来诸多麻烦。
邢烨然问他:“大哥知道你病吗?”
薛咏挺不好意思地说:“他不知道。毕竟很久没发作,还以为病完全好呢。谁知道居然又发作。”
“你这看着干嘛?已经好呀。”
邢烨然不太相信。
薛咏赶邢烨然回去上学,马上要期末考。
邢烨然真不想回学校,他真恨不得用哆啦A梦缩小包袱布把薛咏变小,揣在兜里,无时无刻带在身边。
可惜不可能。
所以邢烨然和薛咏最要好几个朋友商量,拜托他们轮流陪伴薛咏,过两个星期放假,他就可以从早到晚地陪着薛咏。
不过吃完药薛咏完全不觉得自己是病人,他还定要接送邢烨然上下学。
至少在表面上,薛咏看上去恢复如常。
网上关于邢或山把诈骗来钱财转移给妻儿谣言传得很广,他们地址也被爆,很多人找上门来,没办法进小区,就在大门口马路对面蹲守着,或是在邢烨然高中门口守着,拉横幅举大字牌,讨要欠债。
警察给出公告也不相信,心认定就算目前没找到,也必然在国外银行藏着,说不定等到邢烨然成年就可以继承笔庞大基金。现在装穷只是障眼法唬他们罢,他们接触不到被抓起来邢或山,还不能对付个未成年孩子吗?
薛咏兄弟们能帮也帮,可是债主实在太多,他们又不是真·黑社会,就跟赶苍蝇似,挥挥手赶走拨,过半天天又聚回来。
这两天薛咏都叫上兄弟起送邢烨然上学放学,像保镖护着他样,瞧瞧,看这个架势,也不像是没钱啊。
薛咏在学校门口,对邢烨然说:“别担心,你管你自己吧。下星期就期末考,等你考完就胜利,到时候带你去老家乡下避避风头。”
目送邢烨然走进校门。
薛咏在路边店买几包中华,分发给兄弟:“这几天真是麻烦你们。”
宋逸杰不太高兴地说:“你只要狠心不管他就没这多事。你从小就爱揽活上身,这次这可是□□烦,还害你旧病复发。那小子来以后你身上发生过什好事?尽是坏事。”
“知道。”薛咏说,“别这样说,他就是弟,不可能不管他,放着自己弟弟不管,那成什人?”
薛咏沉默下,拒不悔改:“就这个弟弟,他也就这个哥哥,必须护着。”
宋逸杰苦口婆心地说:“你先顾好你自己吧。大善人。”
薛咏也回大学销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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