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扑过去抢梁太太“秘方”,嘴里振振有词:“看你骑马受伤才想着给你煮,你怎……怎这般无赖?”
封栖松任由白鹤眠把药方抢走,藏进怀里,然后头也不回地跑。
“随他去吧。”封栖松身上郁气快散尽,笑着对千山说,“你瞧他,还是孩子心性。”
“白少爷才十九岁。”千山低声附和,“他有时胡闹,您别跟他置气。”
封栖松收回视线,望着拿过药方手,自言自语:“哪是跟他置气?是跟自己过不去罢。”
“您……”
“推去东厢房。”封栖松将手重新放在腿上,“想个人待会儿。”
“二爷!”千山怔住,扶着轮椅手微微颤抖。
“怎?”封栖松皱紧眉,“你不推,就自己去。”说罢,作势要站起来。
千山只好依言将封二爷推去东厢房,继而脑门子官司地找到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白鹤眠。
“你说封二哥去东厢房?”白鹤眠脸上沾点面粉,无暇顾及,边往锅里倒水,边问,“怎,东厢房有二爷旧相好?”
他来封家虽不是天两天,但仍旧搞不清楚各间厢房用处,听千山念叨半晌,猛地把水吊子往桌上摔,也没心情烧汤:“关什事?”
作者有话说:
白小少爷:呵,点也不酸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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