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,依旧能在金陵城里横着走。
不过欲壑难填,最后他还是截弟弟胡。
且金陵城暗流汹涌,还不到白小少爷能瞎胡闹时候。
然而再解,封栖松都不曾奢望,白鹤眠有朝日能全心全意地爱上自己,并解自己苦楚。
但如今白小少爷已经会心疼人:“封二哥,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交给就行。”封栖松满心柔软,“不碍事。”
“家里……”
“家里事更不用你操心。”封栖松见白鹤眠喝不下去羹汤,就换碟糯米糖藕到他面前,“宅子里是有些不干净眼线,不过陈家也有眼线,互相掣肘罢。”
这话说得白鹤眠愈加食不下咽,他放下筷子,愁眉苦脸地坐着,等千山回来,又忧心忡忡地去打牌。
牌桌上,梁太太喝着茶,春风满面:“白少爷啊,您有空多出去走走,带您交际。”
白鹤眠想到封栖松先前说话,心动,咽下拒绝话:“这敢情好,麻烦梁太太。”
“不麻烦,不麻烦!”梁太太没料到他会同意,笑得嘴都合不拢,哗啦啦地拨弄着麻将牌,“您愿意同起去,是给脸面呢。”
白鹤眠笑笑,不置可否,脚却被人轻轻碰下。
是封栖松。
他挑挑眉,用眼神示意:怎?
封栖松坐在他右手边,低头“认真”地摸牌。
白鹤眠没得到回应,有些摸不着头脑,低头出个筒。
“胡。”封二爷手推,“单吊红中。”
“哟,敢情你们俩合起伙来赢钱呢?”梁太太笑意不减分毫,洒脱地将钱推到白鹤眠面前,“不打不打,歇歇。”
“这才几圈?”他假意不肯。
“得吧,让喝口水。”梁太太下牌桌,拉着白鹤眠坐在旁,“看二爷和家男人有话说,咱们避避嫌。”
“成。”白鹤眠也有话想问梁太太,顺势和她坐在旁小桌上。
白小少爷手里端着个青花瓷茶碗,坐得不甚规矩,举手投足间却有富贵人家惯有姿态。
梁太太暗暗感慨,就算家道中落,白家出来就是不样,面上却装模作样地“啊”声:“白少爷,您猜,来时遇见谁?”
白鹤眠瞧着神神秘秘凑过来梁太太,抿唇问:“谁?”
“陈北斗三姨太。”梁太太鄙夷地轻哼,“比你还小上两岁,说是在女中上学,念国学。看就是唬人,明明就是窑姐儿,认得两个字,就去买个学生证,装学生呢。”
大户人家少爷小姐,到年纪就会被家里送进学堂念书,白鹤眠也是如此,白家落魄以前,他直没断学业。
梁太太出身不凡,她看不起买学生证窑姐儿情有可原。
白鹤眠正愁没法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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