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浮现后悔与悲痛。无法忍受被那样目光注视,而移开视线,快速地说:
「……就算那样,也不会影响你胜利。胜利条件是双方用各自做法让舞会成功,对吧?最后被采用是你方案,是你做法。」
「……可以,算赢吗?」
她声音细若蚊鸣,想结束这个话题,点两、三下头,仍然没有正眼看她。
「那……比赛到此结束。可以请你听要求吗?」
这句话没办法无视。立刻望向雪之下,她握紧双拳,嘴唇抿成线,彷佛拋弃先前柔弱。等待回答眼神,蕴含迫切决心。
「……不,还没结束吧。这次确实是你赢,但不代表整体胜负。还要看比数总和。」
「要说胜利条件话,赢这场比赛就算赢,可以命令你做件事……记得当初是这说。」
看到她冷静地说明,如此断言,发现嘴唇越来越乾。脑海深处浮现听过这句话记忆。焦急逼不得已,好不容易张开嘴巴。
「……那是表达方式问题,不如说是们见解不同。」
雪之下吐出颤抖著吐息,如同在诉说情话,用像在恳求甜美声音轻声说道:
「那……由你,决定吧。」
看见那纯洁无垢、如梦似幻微笑,意识到自己输。会怎回答,她应该很清楚。
既然决定保障雪之下雪乃独立性,尊重她自己决定,就不可能让她把决定权交给其他人。就算那个人是也样。
正因如此,她才接受这场比赛。只为此刻这段问答,刻意将所有分歧龃龉误会置之不理,视而不见。
为让这场比赛,这段关系──好好做个结。
「怎决定得……这不该由和你擅自决定。由比滨也有参与这场比赛。而且,胜负基准是平冢老师主观和偏见。再说……」
然而,不能承认那种结束方式。口气讲出连串话,想著不能就这样结束,希望她能等下,明明连怎阻止都不知道,却将手伸向空中,连呼吸都忘。
「……就直说。」
可是,声音中断,雪之下就露出寂寞微笑,用泛著泪光双眼望向。
「过得很愉快。这还是第次。觉得跟别人起度过时间是自在舒适,很高兴……」
她带著泫然欲泣表情,看起来真很幸福。再也无法否定,制止她。无力地放下手,雪之下道谢似地点下头,接著说:
「从来没有像这样跟别人争执,吵架……在别人面前哭过。两个人起出去时候,也非常紧张。堆事都不懂,从来没有体验过……连可以依赖别人都不知道。所以,才会在哪里搞错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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