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睁大眼睛,不过很快就露出微笑。
「午安。」
「……喔。」
回答后,雪之下便关上窗户,窗帘也轻轻落下,声音自社办中消失。火红夕阳洒满静谧空间。眩目阳光刺得眯起眼睛,对面雪之下背对著玻璃窗,拨开肩上亮丽黑发。
「来这里有什事吗?」
「没什,有件工作上事要通知你。」
「是吗?对不起,还麻烦你特地来找。让你多跑趟。」
「别在意,也没多麻烦。」
拉开离门口最近椅子,坐到老地方,用手势要雪之下也坐下。雪之下好像有点困惑,默默等待她。最后,她死心地叹口气,坐到最靠近窗边座位。
「是关于舞会事。你们修正案顺利通过。会想办法说服那些反对家长,让他们接受样子。」
照理说,雪之下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,她却毫不惊讶,眉毛动都没动,只是静静倾听。虽然觉得疑惑,仍在最后补充:
「所以……是输。」
「嗯……是你赢。」
不久后,她深深叹息,轻声说道。
「……为什啦。」
「又被你做法拉把,变成现在情况。实质上,不就是你胜利?」
她自嘲笑容令觉得不太对劲,说出闷在心里疑惑。
「……就算这样,你也有预料到吧?你不是连手段都隐约察觉到?这样话,还是算你赢。」
叶山隼人与雪之下阳乃,都在得知假舞会计画瞬间,看穿想法。至于雪之下母亲,差点被她藉此将死。既然如此,理应拥有同等智慧雪之下看穿小伎俩,也没什好奇怪。
说起来,雪之下和色提出意见方式,已经有点类似错误前提暗示。在两个选项中推翻不适合那个,藉此找出正解──这个方法反而成整理思绪时线索。灵感泉源来自于此,表示她也有能力想到同样答案。
听见疑问,雪之下垂下目光摇头。
「那也并非确实手段。因为只要『舞会遭到反对』这个最初前提依旧存在,那个推论方式就不成立……不过,觉得如果是你,总会有办法解决。」
她没有否定自己有预料到,只能说不愧是雪之下。然而,她最后笑容蒙上层阴霾。想否定掉它,扬起边嘴角试著搞笑。
「好沉重信赖……吓死啰。」
「也很惊讶。自然而然就这认为。」
雪之下对胡说八道露出腼腆苦笑。这个反应隐约透出与年龄相符女孩子气,导致差点喘不过气。在烦恼该如何回应时,雪之下用纤细微弱声音说:
「就是依存你到这个地步……才会有这种想法。」
那双凝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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