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贺作舟收敛怒火,把万福喊回来,“这儿服务生是怎回事,眼睁睁地看着太太受欺负?”
从前台回来万福赶忙上手拎着阿清爹衣领,连拖带拽,将人弄到门外。
弄走要钱无赖,贺作舟把视线放在探头探脑方伊池身上,怎看怎来气,忍不住拽住他衣领,把人往怀里带:“你不会直说,谁碰你,崩谁啊?”
顾忌着外人在,贺作舟动作不大,瞧着像个为太太担忧好好先生。
只不过说出口话点也不“好”:“放狠话都不会,你想气死?”
方伊池踉踉跄跄地往前走,挪两步委屈,揪住贺作舟衣摆报复性地拽。
贺作舟稀奇地停下脚步,皱眉瞪他。
他不甘示弱地瞪回去,瞪两眼,心里发怵,又低头偷偷摸摸地将六爷衣摆抚平。
贺作舟下子被逗乐:“嘛呢?坏事儿都让你干,还想不承认?”
方伊池将手背在身后,纠结先前事:“您说是小挨刀。”
“得嘞,你不是。”贺作舟拗不过他,抬手把人往怀里抱,“你是小凤凰。”
方伊池这才心满意足地扶着六爷肩膀趴好,对着身后早已目瞪口呆阿清招手:“快来。”
阿清愣愣地跟上去,等进包厢,逮着贺作舟出去抽烟工夫,把握住方伊池手:“你这主现在是什路子?连都看不懂。”
“胡说什?”
“可没你能胡说,瞧你刚刚跟六爷说话态度,可吓死。”阿清夸张地拍着胸脯,“换旁人,绝对要挨枪子儿。”
“不过也是六爷脾气好缘故。人家是正人君子,不跟你计较!”
方伊池不以为然:“明明是他有错在先,怎能叫小挨刀?”
“人六爷逗你玩儿呢。”
他顿顿,渐渐回过味儿来,脸上挂不住,显现出层淡淡红晕。
阿清如今也看出来,方伊池和六爷关系比旁人想都要好,原本悬着心落回去些,起码不担心方伊池会很快悄默声地死在贺家宅子里头。
不过阿清仍旧是担忧:“方伊池,咱俩敞开说,原先关系再亲近,也不过是工作之余互相帮衬罢,可在这兵荒马乱年月里,能接济都算得上是朋友。”
“所以说实话,不怕你笑话。
“你嫁给六爷,能得不少好处,最起码项,饭店经理就不敢得罪,只要你是贺作舟太太,就能在饭店里站稳脚跟。
“可良心上不安,总觉得真要支持你,就是把你往火坑里推,就算看着你和六爷相处得不错,还是担心那深宅大院里有旁人欺负你。”
阿清说话间,两个服务生端着餐盘,送来柠檬桂花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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