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道，“当心撞树上。”
那天晚上，周洛阳被打
夜吊瓶，杜景则安静地坐在床边发呆。
病房里只有皮筋
轻响，周洛阳实在无聊，又睡不着，杜景还不让他玩手机，就只能用杜景手腕上橡皮筋弹他。
“痛。”杜景说。
周洛阳看着天花板，随口道：“哦。”却没有停下，只是力度轻点。
玩会儿，周洛阳睡着，杜景双眼发红，低头摸摸自己手腕上，被弹得通红那小块。
而许多年后，戴橡皮筋地方，换上周洛阳送他手表。
飞机嗡鸣声响，杜景仍在熟睡。周洛阳从回忆中抽身而出，去洗手间洗漱，出来时看见黄霆看完部电影，正望向机窗外发呆。
轮明月正上夜空，照耀着云海，银光闪烁，离飞机着陆还有小时。
黄霆见周洛阳回来，忙朝他打手势，指指自己身边空位置。
周洛阳：“？”
周洛阳瞥侧旁盖着毯子杜景，再看黄霆，便坐到黄霆身边。
“怎
？”周洛阳问。
“你认识林狄吗？”黄霆压低声音说，“那位美女顾问。”
“不算很熟，”周洛阳问，“你想问什？”
黄霆沉默片刻，想想，说：“她结婚没有？”
“不、算、很、熟。”周洛阳重申道，继而意识到个问题：“你想追求她？”
黄霆表情有点奇怪，说：“不定，就想问问。”
周洛阳对黄霆没有太多解，自从他们正式认识到现在就没见过几次面，只得说：“
爱莫能助。”
“没有找你帮忙意思。”黄霆不自然地说。
周洛阳想起某个二十四小时里，黄霆与林狄对话，便好奇道：“你还没结婚？”
“女朋友都没有，”黄霆说，“结什婚？”
“不应该啊，”周洛阳打量黄霆，说，“作为个外貌协会成员，认为你长得半点不像交不到女朋友人。”
黄霆无奈笑，说：“先前确实没认真想过，生场大病，改变许多想法。”
周洛阳说：“回宛市以后，试下约她出来？”
周洛阳看过林狄朋友圈，看上去不像有男朋友，经常满世界到处飞，也从来没有人给她拍照。
“那真是太好，”黄霆诚恳地说，“请收下最真挚谢意。”
“前提是你没有什别意图。”周洛阳说。
“绝对没有。”黄霆马上答道，“……实不相瞒。周老板。”
“叫洛阳就行。”周洛阳随口答道。
“你相信见钟情吗？”黄霆认真地问道。
周洛阳：“……”
周洛阳转头，看眼杜景，杜景醒。事实上在周洛阳离开座位时，杜景就已经醒过来。此刻他眼罩没有摘，听着机上音乐，也没有找周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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