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景个人都有点睡不下,更别说挤上周洛阳,杜景从背后紧紧地贴着周洛阳,以免掉下去。
“多久没那个?”周洛阳感觉到杜景反应,问道。
“忘。”杜景说,“总是睡不好。”
火车放慢速度,停站,周洛阳被那惯性朝杜景轻轻推,杜景环过手臂,放在他腰间,把他抱着。
“你身上有种中性气质,”杜景说,“有点反应是正常,有人抱着只羊也会有反应。”
周洛阳无奈道:“是怕你待会儿睡着,不小心把裤子……没带衣服出来,明早洗西裤不方便。”
杜景说实话:“六天前,还能再存几天,你担忧有道理,需要话,把长裤脱?”
周洛阳心想那只会更尴尬吧,答道:“别,睡吧。”
杜景想起来坐着,不睡,周洛阳却把手按在自己腰上杜景手背上。
杜景放弃坚持,闭上双眼,很快睡着。
周洛阳感觉到身后杜景呼吸气息,他入睡时呼吸很均匀,从来不打鼾,哪怕白天运动过很疲惫,晚上睡觉也相当安静,仿佛小心翼翼,生怕影响周围环境。
他睡相向很好,而周洛阳自己就能从床头睡到床尾,从左边睡到右边,偶尔还会掉下床去。
周洛阳又想起在澡堂时杜景身体——那种消失刺激感又出现。
第次对杜景身体览无余还是在寝室,在那之前,周洛阳并不觉得看见同性身体有多少尴尬地方,毕竟他对同性直没有性欲。
那天杜景在洗澡,洗到半时,忽然在浴室里大声道:“洛阳!洛阳!”
周洛阳正听歌,杜景喊好几声他才听见,敲敲浴室门,问:“怎?”
杜景没有回答,周洛阳生怕出什事,推门进去,门没锁,他们向来不锁浴室门,毕竟寝室里只有两个人。
杜景站在淋浴头下,沐浴液混着残余水流,沿着他瘦削肌肉往下淌,头发上满是泡沫,他茫然地看眼周洛阳,说:“停水。”
杜景发现停水第反应是叫周洛阳,旋即意识到这没什用,周洛阳又没法给他变出水来,于是很快就保持沉默。
但周洛阳已经进来,看见室友身体带来视觉冲击,外加杜景洗头洗到半模样,骤然引起他大笑。杜景十分恼火,拧几下喷头,继而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。
周洛阳旋即意识到不该笑,却意外地第次看见杜景笑容。
“去给你兑点热水。”周洛阳想起寝室里有桶装水。
“不用麻烦,”杜景说,“冷就行,把头冲冲。”
周洛阳拿桶装水倒进桶里,又打个热水勉强兑进去,让杜景坐下,说:“给你冲,水温有点冷。”
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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