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杜景说，“去哪里？走。”
忽然间周洛阳察觉到
，杜景是不是有
点精神上
障碍？因为从他问出“你是不是忘什事”这句话之后，就开始沉默。
如果说打开门，离开寝室，走上街后他就会再度恢复那副生人勿近模样，似乎也不对。毕竟瞬间转变是发生在寝室里，那时他们还没有决定去哪儿。
但总之，杜景开始沉默，整个傍晚，句话也不说，周洛阳尝试着与他搭几句话，在吃饭时说道：“出学校去逛逛？”
杜景只是麻木地点下头，除此之外，大部分时候看着餐厅落地窗外发呆。
离开校区后是个植物园，穿过植物园后就是偌大西湖，临近国庆，游客已渐渐地多起来。
周洛阳说：“你是第次来杭州吗？”
杜景嗯声。
周洛阳说：“
也是第次来，……”
周洛阳本想问他家乡在哪里，但明显地感觉到他不想说话，便索性不再多问，两人之间保持默契。
顿饭结束，杜景掏出信用卡要结账，才说句“来吧”。
周洛阳不缺钱，但他大致摸到杜景脾气，便没有与他抢单，简单地答道：“好。”
杜景买过单，周洛阳又开始逛街，两人前后，偶尔在橱窗前停会儿，直到周洛阳进苹果店，杜景才忽然道：“你要买？”
“不是说陪你买个新手机吗？”周洛阳说，“你已经没法用吧？”
那刻他感觉到杜景身上低沉气压倏然舒展开。
“你还记得。”杜景说。
周洛阳有点奇怪，甚至哭笑不得，说道：“当然，没有手机用，不会很难受吗？你觉得新出这款怎样？”
周洛阳用是新机，杜景那台已经是年前，他站在桌前，让杜景拿着手机，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，说：“你手大，用max版刚好只手握住，要不要考虑这个？”
杜景手指修长，指节分明，相当漂亮。
杜景点点头，没有犹豫，刷卡买。
“想去办张新卡，”杜景又说，“有不用身份证就能办号？”
周洛阳笑道：“你是海归间谍吗？”
杜景在踏出苹果店时，话又变多，说道：“不想让继父知道电话号码，太烦人。”
周洛阳想想，说：“用身份证给你办个新号吧。”
于是那天晚上，杜景用周洛阳身份证，办个谁也不知道电话号码，在电话簿上存第个人联系方式：洛阳。
但回到寝室后，杜景坐在书桌前，面朝手机，陷入思考，眉头微微皱着，似乎有什烦恼。
“怎？”周洛阳说。
“想注册个新苹果ID，”杜景说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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