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墙,冰砖上刻着大字:哈尔滨驱委。
“居然是俄罗斯建筑啊!”迟小多瞠目结舌。
“民国期间,哈尔滨驱委是和俄罗斯合作建立。”陈真说:“那个时候叫‘驱魔人联盟’,建国后选址还是这里,只是内部重新装修过。”
哈尔滨驱委里人很少,门口有个戴着毡帽彪形大汉在看书,陈真通报后,守门人打开扇门,让他们进去。
驱委内部片昏暗,只有几盏欧式风格吊灯发着光,名老人正在办公桌后研究资料,抬头道:“陈真?”
“这位是钱主任。”陈真朝他们介绍道,大家上前与钱主任握手。
钱主任挨个寒暄番,摇着轮椅出来,膝盖上盖着毯子,说:“就长话短说吧,请你们过来,是谈你们正在办理案子,另件事呢,则是和大兴安岭有关。”
“您请说。”陈真示意道。
钱主任把他们带到火炉旁,各自坐定,陈真去调点咖啡,加入点点伏特加,做爱尔兰,用马口铁杯子递给他们。
“大兴安岭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,发生过桩野人案情。”钱主任说:“当时伐木工,天半夜无意中碰上野人。”
“野人?”迟小多皱眉道。
换别人,什神农架,喜马拉雅,大兴安岭野人也许是件值得惊讶事,对于驱魔师来说,野人实在是平淡无奇。
陈真坐下后边听,边给陈朗翻译,陈朗示意陈真不用翻译,他大概能辨认钱主任口型。
“这个野人。”钱主任在脖子上作个动作,说:“只有四肢,没有头部,看到你们发来报告,就联想起这个案件。”
四人同时惊。
“野人具体在什地方出没?”项诚问。
钱主任交给项诚副地图,上面用红笔圈出确切方位。
“这个案子最后没查出个究竟来,只好暂时搁置。”钱主任说:“采参人失踪方位,是在这里。”
钱主任拆开笔帽,在地图上又画个圈,失踪区域正在距离伐木场十六公里西北面。
陈真点点头,钱主任又说:“还有第三个线索。”
钱主任拉开抽屉,取出盒铸心丸,放在桌上,说:“去年冬天不到三个月里,共有十二名采参人失踪,这些采参人住在几个分散村子里,偶尔会接触到这家药厂采购员,具体是哪个,们还没有查出来。”
“明白。”陈真说:“们这就动身。”
“你需要去药厂看看吗?”钱主任说。
四人朝钱主任道别,陈真借钥匙开车,这里天黑得早,到下午五点,街上亮起五颜六色冰灯,充满梦幻感,陈真先在家西餐厅前停下,吃过饭再说。
哈尔滨特色菜味道还是很好,项诚手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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