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委接待,开辆四驱吉普车,排气管不停地冒黑烟,还是烧柴油,四个车窗不住漏风,路把他们颠到中央大街酒店。
“咱驱委在老道外。”那驱魔师说:“陈主任随时有事,随时吩咐!”
“行。”陈真说:“辛苦。”
进酒店,迟小多开始件件地脱装备,大喊“热死啦”。
项诚抓着迟小多棉裤朝下面扒,迟小多说:“不要趁机全脱掉啊!”
“先来抱会。”项诚说:“晚上没和你睡。”
内外气温相差将近五十摄氏度,迟小多简直无法直视大东北世界,项诚把迟小多脱得剩下内裤,两人抱着,压在床上亲嘴。
外面陈真敲门。
迟小多:“……”
项诚:“什事?”
“先去老道外趟吧。”陈真说:“驱委分部材料都准备好,请咱们今天下午过去喝杯咖啡聊聊。”
于是项诚和迟小多只得起来,迟小多又件件地穿上,和陈朗两个雪球挤在旋转门里,出酒店。迟小多和陈朗都穿白色羽绒服,好几次连项诚没注意都差点牵错人。
迟小多和陈朗站在街边看糖葫芦,陈真和项诚说着话,差点就把迟小多给牵走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迟小多和陈朗在路边各种哈哈,迟小多让陈朗快点看,雪糕是放在纸箱子里,拿出来直接摆在地摊上批发卖。
陈朗拉开口罩,艰难地把糖葫芦塞进嘴里去。
“这里就是驱委吗?”迟小多问。
老道外排危房,楼下是卖吃卖包子,没有沙县小吃,陈真看会,绕到巷子后,躬身捧捧雪,揉成个雪球,项诚也学着揉个雪球。
“怎进?”项诚问。
陈真说:“你俩站起,哈尔滨驱委还是很多年前来,不知道准不。”
巷子里静得很,偶有外面自行车铃铛声传进来,四面全是危房,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,老旧玻璃窗朝外开着,朝向不同方向,折射着太阳反光。
陈真扔个雪球出去,哐当声,砸中扇半开窗户,窗户转个角度。
玻璃窗反射把阳光投向另面窗子。
项诚也扔个出去,哐声,把第二面窗子砸得偏个角度,陈真扔出第三个雪球,第四个,四周危房窗子纷纷转角度,光线在玻璃窗外折射,跳跃,犹如无数镜子把光柱折来折去,陈真最后慢慢退,手扳着楼窗户,把它转个向。
阳光经过所有窗户,瞬间危房上所有窗门同时亮起强光,强光飞速旋转,朝着四面退开,光线变幻为晶莹冰砖上反光。
“哇!”迟小多惊叹道。
座高大宏伟建筑物拔地而起,是个高大巴洛克风格俄罗斯建筑,外围环绕着冰砖砌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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