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家上下也就凑二十两银子,娘亲还绞发卖,交予作盘缠。”
“后来呢?”麒麟忍不住问道:“她还在?”
张辽道:“在,老家雁门,文远幸得侯爷垂青,每月军饷不短,才供奉得起家中老母。”
麒麟道:“寻个合适时候,你姓也可改过来。”
张辽出神地说:“是啊,想当年先祖聂政……”
麒麟深深吸口气,道:“你们家祖先还是四大刺客之?”
张辽翻身坐起,笑道:“怎,奇怪?”
麒麟难以置信,张辽反问道:“你呢?初见你全不似这世上人。观你言行,悠游自在,多半也是富贵家,没错罢,还是富家幺子,颇受宠爱?”
麒麟每次被问到这问题都只觉十分难以回答,又不愿欺骗张辽,片刻后忽听到草垛下叽叽几声,便岔开话题:“什在叫?”
张辽跃下草垛,麒麟顺着滑下来,见草垛后面有两只黄色雏鸡,毛绒绒拱作团,正瑟瑟发抖。
张辽以剑鞘拨拨,提起只,道:“该是附近走丢,不知谁家母鸡回窝忘带走,给送回去?”
麒麟转头四顾,见四周民居大部分熄灯,道:“别吵人睡觉,带回去养着罢。”
张辽解披风,将两只雏鸡卷,交给麒麟,沿路将他送到吕布侯府上,二人各自别过,麒麟寻个木箱,在前院马厩下避风处给鸡做窝,又取两个小陶碗装上谷糠与水,安置好。
赤兔嘴里咀嚼干草,眼睛发亮,好奇地端详麒麟,又低头看着两只缩在窝里小鸡。
麒麟道:“两只鸡新来,你帮看着,别让它们乱跑啊。”
赤兔咴声,示意知道,麒麟方回房歇下。
翌日清晨。
貂蝉走出院子,听到叽叽叫,瞥马厩旁边眼,蹙眉走过来。
“这是谁玩意?”貂蝉道:“管事呢,谁许侯府在前院养鸡?”
貂蝉话还没说完,头上发髻倏然松开。
貂蝉尖叫声,按着钗子,道:“做什!你这……畜生!”
赤兔衔着貂蝉美人髻,把她叼得退后半步,开始嚼她头发。
貂蝉:“……”
貂蝉尖叫道:“侯爷——你马!”
吕布还在睡觉,被吵醒脸不耐烦,在房内问道:“怎?”
赤兔听到吕布声音,马上不嚼,打个响鼻,马涎喷貂蝉头,迅速转过去,装作在吃干草。
貂蝉抓狂地去寻水洗头,吕布打着呵欠出院,赤兔便温顺地低下头去。
吕布袍子敞着,现出健壮胸膛,早起头发还未挽,上前摸摸赤兔头,目中宠意无余,问:“怎?”
赤兔轻轻拱拱马厩下木匣。
吕布道:“什玩意?麒麟弄来?”
吕布蹲下来,以手指头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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