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子抛来,麒麟便自披着,道:“磨完?”
吕布道:“该不会是侯爷关系?”
麒麟哭笑不得,还在想小孩事,道:“这个也没法,等有中原医生来,让看看罢,不然给你泡点壮阳酒?野山参,海马什……找伯符要份。年底让他捎来。”
吕布不吭声,麒麟道:“就这说定。”
陇西本有曲阿,古蜀国等地传来酿酒技术,麒麟不过是将过程工艺稍作改良而已,兵士们烧起水待冷,筛去吕布当驴磨出粮粉,又将酒糟等物混在处,留待发酵。
麒麟伸个懒腰,今日事便算完。吕布出身汗,夜间睡得酣畅不提,陈宫则琢磨透那科学养猪法,前来寻麒麟。
“鸡也可以养养。”陈宫道:“然这书上……写温度乃是何物?”
麒麟道:“温度什,还有堆怪符号都不用管它,那些是阿拉伯数字。”
他随手在书上标注,改动些地方:“饲料按标,分几石几斗几升,搀着喂。”
陈宫满身猪臭味,显是也被折腾整天,自去洗澡歇下不提。
夜中各自疲惫歇下,高顺张辽都未归城,甘宁也不在,吕布便吩咐饭菜送到房内,各自吃。
麒麟饭毕,穿着身锦袍,出外闲逛。只见陇西全城灯火通明,西侧兵营轮休将士兀自大声斗酒,吵嚷,派温暖气氛。
短短数月,这座半废置兵城竟是有模有样,本地居民近万,又有外来户驻扎,闹哄哄六万人挤在小城里,有种说不出温暖。
“明年开春,这座城,估计得变样。”张辽爬上城墙高处,唏嘘道。
“吃?”麒麟问道。
张辽道:“方才军里用过饭,跟着侯爷这许多年,总算有个安家地方,不用再东奔西跑。”
麒麟笑道:“开春后,要用手头资源开始发展商贸,陇山是丝绸之路必经之地,咱们住陇西,隔着商路不到二十里,渐渐扩展过去,再筑个外城。”
张辽道:“不错,正是此意!”
麒麟与张辽并排躺在草垛上,望着秋季西北天空,星辰璀璨。
张辽道:“待天下定,你作何打算?”
麒麟下意识道:“当然得回去,不比你们……”
张辽疑道:“回去?回何处去?”
麒麟发觉说漏嘴,遂笑道:“没回哪去,回老家,衣锦还乡……你呢?”
张辽叼着草秆,翘着脚:“当大官,回家乡,报与娘亲,再给死去爹上坟……”
“你家本姓聂,对吧。”麒麟想起张辽身世,竟也是豪门。
“你祖父聂壹可是不起汉家功臣,算雁门望族吧。”
张辽笑笑,悠然道:“什望族,剩个空壳子罢,母举于丁刺史麾下谋差事之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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