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岭依旧跪在案前,摆开菜,今天赏赐来不少,武独依旧脸无聊地看着。
“今天月考如何?”武独问。
“根据赏赐多少来看话,应当还成。”段岭答道,“你呢?”
武独答道:“什时候,也当个大夫去,抓抓药,改行算。”
段岭双手拿着筷子,客客气气,放在武独面前,两人准备开饭。段岭笑道:“治病救人,最喜欢。”
武独打量段岭,说也奇怪,段岭承认自己想往上爬,武独反而不觉得有什,想来也是人之常情,不怕真小人,就怕伪君子,在武独眼里,段岭有时候实在是既讨厌,又有趣,半大不大,成日想些莫名其妙事,说些匪夷所思话。
“你何时生辰?”武独问。
“忘。”段岭想想,若郎俊侠拿自己出生纸,想必太子也是那天,不可漏出口风,答道,“好像是……七月初七。”
武独说:“那快到。”
“明天放假?”
“放假。”段岭答道,凡是武独喜欢吃菜,他便只吃点,武独不碰菜,他便多吃些。武独也是存着这念头,只因饭菜和赏赐都是段岭挣来,便想留点他爱吃,两人避来避去,反而不知道吃什。
“这几日告假,带你出去玩玩吧。”武独说。
段岭还是想玩,正想找个什时候出去走走,约武独又怕他不去,自己出去,生怕碰上郎俊侠,虽然郎俊侠不可能有这闲情逸致,出宫来闲逛,但还是求个稳妥好。
“去哪儿玩?”段岭眼里登时带着笑意。
“吃饭吃饭。”武独说,“莫要啰嗦,待将最后药引找着再说。”
段岭知道武独直在忙活牧旷达药,配这久,倒不是说武独磨蹭,而是牧旷达最开始交出来药方就有问题,那是副毒药,想作为隐毒使用,却又太烈。
武独下毒是有讲究,他不沾下三滥行当,譬如迷药、春药、砒霜鹤顶红那些统统不考虑。二不能让人查出来是什配方,否则不免威名扫地。三不能简单粗,bao,把人直接毒死,而是优雅地毒到你死。
牧旷达不知从哪儿问来药方,连段岭也觉得太过明显,容易被查出来;看在武独眼中,更是破坏美感,简直就和用拆墙用大锤子直接砸人后脑勺差不多。对用毒高手来说,怎能忍?
“找着?”段岭问。
“没有。”武独说,“得去找几本书看看,《本草》里头几味,时却想不起来”
“有府上书阁钥匙。”段岭说,“要什书,咱俩起去。”
武独想想,段岭又改口道:“先去看看?”
武独沉吟略久,稍稍点下头。
饭后段岭便沿后巷门进去,只说去与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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