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出来走走,他要陪,让他不必等着,这便传他过来,下午陪你上哪儿玩去?”
姚筝答道:“没想好,到时再说吧,想上闻钟山走走,你去不?”
“不去。”蔡闫说,“得批折子。”
“哎。”姚筝哭笑不得。
李衍秋又问姚筝:“你爹何时派人来接你?”
姚筝说:“想要住下就不走。”
李衍秋说:“那,正好给你说门亲事。”
姚筝脸色变,想想,脸尴尬笑容,说:“嘿嘿,小叔,那个……”
李衍秋说:“你在家里被逼着成亲,来小叔这儿,样要盲婚哑嫁,自个看着办吧。”
姚筝不敢说话,只顾低着头,挑挑拣拣地吃,外头有人禀报,乌洛侯穆来,蔡闫便让他在门外等着,李渐鸿赏些菜,让他在偏殿里吃。
又有人道:“武独求见郡主。”
李衍秋随口道:“让他回去吧,来得这勤快做什?”
那人便下去打发武独。
其时武独并无入宫腰牌,在宫门外等着,牵匹马,马背上载着东西,东西上盖着块布。
等足足半个时辰,宫里侍卫传话,让他回去,郡主不见,武独便牵着马,绕过街道,回到自己住处——丞相府偏院。
相府四大进,四十八院,百余房,养不少门客,于最边角处开偏院,三房院马厩柴房。李渐鸿牺牲后,西川人等重新站队,武独便被牧旷达招揽,得落脚之处。
常有人戏谑他是“三姓家奴”,先是跟从赵奎,而后短暂地投靠李渐鸿麾下,最后又辗转到牧旷达府中,成名食客。这多年里,四大刺客扬名立万,乌洛侯穆保护太子归来,立下大功;郑彦则隐居淮阴,对外称不问世事,实际上则是淮阴侯姚复心腹;昌流君始终得牧旷达重用;唯有武独时运不济,每次执行任务都以失败告终,两任主公还先后身死,如同丧家犬般,只得投靠于牧家。
门客还提醒牧旷达,武独命中克主,这等奴性重人,还是不要为妙。更有人怀疑李渐鸿是被武独暗杀,众说纷纭中,牧旷达笑笑,还是接纳武独效忠,在三千门客里,给他留席之地。
毕竟武独知道太多赵奎事,这等人要杀,要招揽,扔也不妥。再说,虽然已近乎被除名,但四大刺客之称谓,多少还是顶点用。
牧旷达表面上以上士之礼待武独,实际上却不怎传他,大多数时候如养闲人,昌流君更是瞧不起他,于是武独便这样在相府里住下来,也没什人管他。
昌流君曾提醒过牧旷达,恐怕武独是潜伏进来,有朝日,会为赵奎报仇,牧旷达对此回答则是:“绝计不会,武独从始至终,就算不上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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