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没有想要什,淮阴侯面前话,也只是事实。”
武独单膝跪在段岭身边,表情带着不解,掏出药囊内个瓷瓶,倒出枚药丸。
“还真能救活?”姚筝觉得武独简直不可理喻。
武独没有回答,将药丸捏碎,喂进段岭嘴里,按压他喉咙,接着起身,朝姚筝说:“不过若他真活,这个赌注还算不算数?”
姚筝眉毛挑,看着武独,看会儿后,走过乱石滩,翻身上马,骑在马上,眺望江水,不片刻又说:“本郡主还是讲信用,当然算数。”
武独脸色又是变,听出姚筝话中讥讽之意,片刻后,说:“您看看,他已有呼吸。”
“罢。”姚筝只觉武独像个沙包,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,沿途也不开口说话,只觉好生无趣,随口道,“找乌洛侯玩去,你不必再跟着。”
“等等!”武独要追上前去,姚筝却阵风般地沿着山路策马走,两只狗朝武独叫几声,连那叫声中也满是幸灾乐祸轻蔑之意,追着姚筝离开。
初春里,西川皇宫内漫城飞花,和风下,蔡闫坐在正殿外等着。
李衍秋正在洗漱,蔡闫便在外头等候。
“太子来?”李衍秋问。
“回陛下。”宫女答道,“太子殿下在外头等宿。”
李衍秋说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蔡闫方入内朝李衍秋问候,上前伺候。
“昨夜回来时,小叔又睡。”蔡闫说,“这些天里睡得不好?”
“做个梦。”李衍秋说,“是以想到你,坐立不安,想问问你在做什。”
殿内四下忙碌,李衍秋把手搁在案上,宫女与太监为他戴上戒指,蔡闫从木盒里取出另外半块玉璜,单膝跪地,小心地系在李衍秋腰带上。
“梦见你回来那天。”李衍秋温和地笑笑,说,“只有你个人,朦朦胧胧,看也看不到你模样,着急得不得。”
李衍秋带着忧伤微笑,蔡闫却没有笑,眼里满是难过。
宫女端着药,举过头顶。
李衍秋看也不看,便接过来喝,蔡闫说:“昨夜也睡不好,梦见爹。”
“兴许是他在给你托梦。”李衍秋叹声,说,“这些日子里,他却不曾进梦里来,想必是还在怪。”
蔡闫说:“必不会这想,小叔过虑。”
“也罢。”李衍秋笑笑,随口道,“你堂姐找你不曾?”
蔡闫摇摇头,李衍秋便吩咐侍卫,说:“派个人召郡主过来,同用午饭。”
过午时姚筝仍是身男装回宫里来,靴子上还带着泥,朝李衍秋与蔡闫问过好,蔡闫昨夜没睡好,昏昏沉沉。
“哎,荣。”姚筝说,“乌洛侯穆呢?”
蔡闫答道:“昨夜睡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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