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剧,哎!”
遥远朝他比个中指:“你傻嗨?”
谭睿康:“你你你……”
谭睿康既好笑又无奈,拿手指头戳遥远脑袋,天已大亮,谭睿康说:“出去看看那狗还在不,你别出来,有动静马上把门关上。”
遥远道:“来吧。你身上带血,它见你就发疯。”
谭睿康不容置疑道:“来。”
谭睿康把门打开条缝朝外看,说:“应该走。走,出来吧。”
遥远注视着他后背,又想抱抱他腰,把脸埋在他脖侧,但他不能这做,刚刚亲他纯属自己时冲动,千万不能再越界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谭睿康回身来牵遥远手,说:“走。”
外面到白天就变副模样,满地碎石铺就道路,锋锐沙砾与小石头折射着阳光,遥远被谭睿康牵着手指,心脏又开始砰砰地跳,从前他们牵过无数次手,那时候都觉得很自然,然而现在便觉得很不自在。
他趁着挠痒机会松开谭睿康手,挠挠自己头,说:“怎走?”
“那边。”谭睿康指路,他们回到昨天从坡顶摔下来地方,自行车已经摔得变形,没法再骑。
两人手脚并用地爬上去,截住过路辆拖拉机去县里卫生所,里面站群被狗咬人,彼此愤怒地大声商量,要怎去找那只狗报仇。
谭睿康让遥远打狂犬病疫苗,共要打三针,问清楚过程,原来许久前邻村里有户人家母狗下窝崽儿,狗仔还没到十天,主人送人没人要,又养不起,只得把狗仔都扔。扔出去之后母狗千辛万苦,竟然还寻回来三只,主人肚子火,直接把狗仔当着母狗面活活摔死。
那母狗便疯,吠晚上,又被打顿,那家主人临时有事出门去,母狗便挣断绳子,跑出村外,看到穿白衣服人就咬。
昨晚上谭睿康恰好就穿白衬衣,只能算他俩倒霉。
到卫生所打针后,手肘,手背擦伤地方都上红药水,遥远实在困得不行,谭睿康还在等给耳朵上药,遥远便躺在排椅上,枕着谭睿康大腿补眠。
谭睿康把手放在遥远胸口,时不时和村民们交谈几句,众人简直气炸肺,那只狗咬谁也就算,还咬大学生,这事绝对没完!
遥远睡得迷迷糊糊,听到谭睿康小声说:“就在这里,嗯。”
他手指抓住遥远衣服,遥远睡得正舒服,抬手无意识地签住谭睿康手指,谭睿康手指微微发抖,力度大得遥远发疼。
“怎?”遥远猛地坐起身,看见医生在给谭睿康耳朵缝针。
“撕得这厉害?”遥远失声道。
“别看。”谭睿康声音发着抖:“针就行,小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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