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都在，大奶奶生不出孩，瞎子给她摸
摸脸，说让在树上挂个什
……大奶奶就生出孩来。”
遥远动容道：“有这种事？这不科学吧。”
谭睿康：“
也是听大奶奶以前说，她还生个男孩呢，大爷爷喜欢得很，可惜养不活，六岁时候在河里淹死。”
遥远道：“还有个大舅？没听爸说过。”
谭睿康嗯声，说：“瞎子说大爷爷当兵那会杀人太多，血气重，所以咱们谭家香火不旺，后来大奶奶又生你妈妈。”
遥远听得出神，谭睿康说：“那老瞎子跟咱们挺有缘分，小时候给摸过骨，说命……那啥，不太好。还给你摸。”
遥远忽然就想起来，好像真有这
回事，五岁回来那会在堂屋里有个人在他脸上摸来摸去，吓得他大哭。
“他怎说？”遥远说。
谭睿康想想，说：“说你命好，命里从来不缺钱。辈子顺风顺水，总有人宠着你。”
遥远点头道：“说得也对。”他确实从小就命好，而且天生被人惯着，离开父亲以后又有谭睿康这个兄长照顾。
谭睿康说：“但磕磕碰碰也多，老天爷看有人宠你，就不想你过得太好，时不时会绊你跤，推你把，让你摔个嘴啃泥……总之就不让你顺心。”
遥远道：“这就不对，老子不是说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？天下万物在它眼中，都像拜神烧草狗样，没有什特别吧，也不会喜欢这个讨厌那个。怎会专门来欺负？”
谭睿康笑道：“当然，算命要现在碰上你，你就使劲儿堵他话吧。”
遥远摆手笑道：“不和他般见识，你呢？不说那些话，还有啥有用？”
谭睿康说：“说是灾星，不过也会遇上贵人，都是命中注定缘分，从十七岁起，碰上贵人时候，命就转好。”
遥远听就尴尬，忙道：“可不是贵人。”
谭睿康道：“你是，不用问，你就是贵人。”
遥远坐直身子，伸个懒腰，他其实夜没睡，还是很困，他说：“要说话也是爸。而且没有什贵人不贵人，你全是靠自己呢，没听你老师说？你没迷失在大城市里，这都归结于你本性。”
谭睿康：“嗯……”
遥远侧过头，谭睿康也侧着头，两人盖着同件外套，晨光熹微，谭睿康不知道在想什，看着遥远双眼，眼神有点无辜，又有点期待。
两人靠得很近，遥远下巴扬，嘴唇直接触碰到谭睿康脸，吻吻他。
谭睿康：“！！！”
谭睿康马上抬起手臂挡开遥远，遥远哈哈大笑，说：“爱你，哥。”
谭睿康蹙眉道：“别……别这玩，小远！别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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