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以衣袖帮云起擦脸上汗水,二人在炙陽下站半晌,云起脸上被晒出道红痕,沿着鼻梁横过眼下。
拓跋锋问道:“搜村?”
云起道:“只有们俩,怎搜?”
拓跋锋打算回去传官差,却被云起拉住,云起笑道:“不忙,先四处问问,谁与这人有仇?”
拓跋锋唤来村长,云起自于空荡荡晒谷场上坐着。那死去男子妻儿跪在尸旁,哭得呼天抢地,村民们见尸首寻得,于场外围圈,指指点点。
拓跋锋询问村长,村长道:“官爷,这人唤李喜儿,是本村人士,前几日与村中王虎起争执,原是因争几分田地,未想竟是干下这人命勾当!”
听到此处,云起便遥遥喊道:“去他家后院看看。”
拓跋锋喊道:“王虎几天前逃!”
云起道:“去就是,看何处有苍蝇。”
拓跋锋去片刻,手中提着把石锤过来,锤头处仍沾不少血迹,道:“就是它。”
云起道:“凿子呢?”
拓跋锋愣住,蹙眉摇头道:“未曾见到。”
凶杀案至此,似乎便真相大白,村长前去报官,少顷城内官差来,接手案件,并发出缉捕令,见云起与拓跋锋在,俱是大惊上前。
锦衣卫地位超然,凌驾全国捕快之上,那数名官差不识天子座前红人,见云起身锦服悠闲纳凉,拓跋锋则身穿黑服,汗流浃背站在侧,便不住上前拍云起马屁,“官爷”“官爷”地叫得殷勤。
云起莞尔道:“案子破,这便走罢。”
拓跋锋仍手提着石锤,护着云起上车去,回返京城,云起哭笑不得道:“呆?还带着这物做甚?”
云起接过,要扔下车去,拓跋锋却道:“等等。”
拓跋锋忽道:“此案未结。”
云起蹙眉道:“结。”
拓跋锋道:“未结。”
云起道:“说结就结!”
拓跋锋手指钳住云起耳朵,云起呼痛避让,拓跋锋嘲道:“听师兄,说未结就未结。”
马车停在小巷内,巷中有石铺,上书大字“玉”。
锦衣卫站在石铺门口,云起忍不住道:“还有什可查?村庄仇杀,尸首找到,证据也有……”
话未说完,石铺内冲出名男人。
男人背后飞出个铜脚盆,乒乓大响,老板娘双手叉腰,追到巷口,尖叫道:“耙耳朵!回家把你母老虎收拾再来找老娘!”
那男人纳妾被拒,夹着尾巴离开小巷,云起不禁捧腹大笑。
“耙耳朵是啥?”云起莞尔道。
拓跋锋解释道:“耳根子软,惧内。”
云起笑得打跌,拓跋锋微笑道:“你在巷口等。”
拓跋锋提那石锤上前,老板娘是个寡妇,见拓跋锋这等英朗侍卫,忙将其迎进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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