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
。”
拓跋锋转头道：“去换飞鱼服，陪
查个事儿。”
云起转身入房，随口道：“什
大事得劳动指挥正使去查？不穿黑服，待会那话痨太傅见又得嚼舌根……”
拓跋锋漫不经心道：“有对付着，换就是，绣春刀不用带。皇上吩咐，查城外
处村镇，夜半有人走失之事。”
云起道：“皇上还管抓人贩子？”
拓跋锋道：“那处小镇，正在通向皇陵
路上。”
云起道：“太子灵枢还未出去？”
拓跋锋缓慢地摇摇头，宫门处早已备下马车，拓跋锋顾及云起伤势，不敢骑马，二人乘车出南京城，少顷到得处田野上，拓跋锋将云起小心扶下来。
过午后，绿油油庄稼被晒得无精打采，耷拉在田埂外，远处依稀有几间农家，鸡犬相鸣，拓跋锋道：“方才已来过次，问几家人，没个头绪……”
云起跟在拓跋锋身后，问道：“这处唤何村？”继而反手抽出他腰间绣春刀，沿路劈砍，放倒高麦。
拓跋锋拨开麦子，在前头开路：“李家村，半月前夜，乌云蔽月，村中有人听到声响，便起身查看。”
拓跋锋又制止道：“别砍庄稼，乡下人种点口粮不容易。”
云起嘲道：“人命关天，还在乎几株麦子？”
拓跋锋道：“当心划手！先出门来看那人，不到会便没，又有人陆陆续续，举着火把来寻，寻半夜，不见踪影、”
走片刻，云起把绣春刀交予拓跋锋，二人立于田野正中。
拓跋锋道：“翌日村民见此处……”
他连刀带鞘指，云起见到麦田分开条被压得歪歪斜斜路，通向西北面。
“把人拖走？”云起狐疑道。
拓跋锋点点头，又道：“方才到那山坡上查许久，未见异状。”
云起站着想会，道：“去村里打桶水来。”
拓跋锋依言照做，提着水桶，避开云起来接那手，道：“你说就是。”
云起随手指处道：“泼半桶。”
桶水泼在那处，浸汪。
云起又指二人脚下，道：“剩泼这处。”
倾于彼此中间另外半桶水浸入地面，被吸得干干净净。
拓跋锋抛水桶，转身奔去取来锄头，回来后埋头开挖。
云起笑着退几步，道；“虚者实之，实者虚之，念这许多兵书，怎不学以致用？”
拓跋锋嘴角露出抹服气微笑，片刻后挖出具男子尸体，遂蹲下检查。
“无刀伤剑伤。”拓跋锋道。
云起道：“翻过来看看后脑勺。”
“钝器。”拓跋锋下结论道：“锤击毙，脑浆流出。”
云起道：“凿碑用锤，不应出现在村子里，让亲属来领尸体……”
拓跋锋抛开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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