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耿小杰顶着俩黑眼圈起来，呵欠连天地去刷牙，掰
包小鱼饼干泡热水给儿子小虎当早餐，头发乱糟糟，拿个棒球帽朝脑袋上
扣，夹起个枕头就朝外走。
走到楼梯口，回来把枕头换成笔记本包，下楼。
“起床——”耿小杰挨宿舍敲门，没个起来
。
冬天晨光无孔不入，金粉般排山倒海地洒下来。
最边上门推开，方瑜琨花枝招展地跑出来，穿个吊带小背心，粉红色小内裤，跑去女生洗手间刷牙。
“起——床——”耿小杰把宿舍门从左到右拍轮，又从右到左拍回去。
“再不起床扣分！”耿小杰抓狂地大叫。
开始陆续有人起床，个个都困得要死，耿小杰等足足半个小时，才等到半人，女孩子们还在化妆。
耿小杰道：“自己来食堂，不管你们。”
当天上午，耿小杰直到十点才等齐所有人，出发前往工房，按照实习课程上流程，带他们前去熟悉工房。
中午则解散各自吃饭，下午继续，中央工房推行人机体化，光是介绍生产技术和设计辅助设施就耗去耿小杰足足三天时间。
耿小杰直过得提心吊胆，所幸这三天里没有人再闯祸。
“关于数控机床。”耿小杰道：“差不多就说到这里，你们金工实习做
？”
“早就做。”学生答道：“大暑假就做过。”
耿小杰点点头：“那等到正式实习开始，你们就跟着各自分派到技术老师学习使用数控机床，先看，不要乱动，循序渐进地学，反正时间还有很多。”
名女生懒懒道：“什时候放假？”
耿小杰：“啊？放假？实习期间不是有22天？到春节假期前会让你们回去。”
“她是说元旦假期。”吴昊笑道：“明天新年不放假？”
耿小杰挠挠头，说：“不清楚……晚上会聚餐吧，不知道飞……陆少校什时候回来，胡老师应该也快，今天下午六点前所有人都会销假。”
“那
们下午也休息？”有人问道。
“不。”耿小杰没有意识到学生们都很懒散，答道：“下午带大家学习枪械微调设备，先吃饭吧。”
午饭后，工房里只来十六个人。
耿小杰：“还四个呢？”
吴昊道：“病。”
耿小杰：“都生病？去宿舍看看。”
吴昊没说话，耿小杰明白，都在装病翘课。翘课怎办呢？带去医务室看病？这都是自己事啊，专业技能怎可以不学？耿小杰道：“稍等下去找人。”
耿小杰回宿舍楼，没人，不知道都跑哪去，去趟医务室也没人。
耿小杰：“……”
都去哪啊？！耿小杰快抓狂，那边还十六个人在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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