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小杰在二楼分好宿舍，说：“方瑜琨，你自己住
个单间吧，等技师们回来以后再给你重新派个房。”
耿小杰单独给
他把钥匙，说：“大家打扫下宿舍，东边
浴室和洗手间男生用，西边教官浴室女生用。晚上自己去食堂吃饭。你们都没有卡，得等
去找负责人沟通下。”
“需要打扫？”吴昊问：“看这样就挺好，不是只住三天？这楼里只有们？”
耿小杰解释道：“特种兵去山区拉练……”
“特种兵——！！”
“刚才那群是特种部队吗？！”
“教官叫什
名字？！”
“特种兵们住哪？什时候回来？”
潮水般问题淹没耿小杰，耿小杰在嘈杂环境里无奈道：“技工们都放假，三天后销假回来，三、四、五馊层楼是技工们地方，请你们不要上去。按照实习流程，销假当天会给你们分派技师，工房里人负责对带你们，可能届时会换寝室。”
吴昊点点头，拿包烟给耿小杰，耿小杰忙摆手道：“不，谢谢。”
“小师哥不抽烟？”吴昊会意笑道。
耿小杰没法解释，只能点头说嗯不抽，而后又道：“去打扫下宿舍吧，楼层公用洗手间里有热水和水桶拖把……”
没人动，耿小杰只得道：“不打扫也可以。晚上十点后熄灯关铁门，九点五十会来查次房，大家注意不要太晚回来。东营区有大铁门隔着，不能过去。封闭式军营，进来就不能出去，要离开需要少校批假条，没有权利批。大家可以在里面走走散步，黄昏景色很好，也可以去拿体育器材，钥匙交给班长，打篮球什都行。”
“将就住吧。”
“先将就住。”
马上有人呵呵响应，耿小杰没力气管。
耿小杰跑下午，先去巡逻队交宿舍人员名单，接着去工房电子安全办公室提交人员记录，给实习生们办出入卡，最后又跑趟后勤处，二十个人说多不多，说少不少，吃饭也是个问题。
后勤处倒是很配合，给大版饭票，耿小杰挨张撕下，记录日期，又签陆飞虎名字。算好每人每天三餐，天六十张，十天六百张，折腾足足三个小时，回去交给吴昊，让他按天分发。
这个二楼乱七八糟，所有房间门敞着，学生走来走去，还有对看上去像情侣恋人脚朝外坐在走廊栏杆上依偎在起看夕阳。
“下来吧。”耿小杰说：“太危险啊。”
“们又不是小孩——”那女生不满道。
“好下来。”她男朋友忙笑道：“别给师兄找麻烦。”
耿小杰把饭票交给吴昊，出来时候，那对小情侣又坐上栏杆去。
耿小杰道：“要扣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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