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道?”
疾风摇头:“就是那条山道,放走。”
李庆成示意稍候,出外唤来娥娘,娥娘已配好药,望向李庆成眼中满是畏惧。
“怎用?”李庆成接过药包。
娥娘道:“恰好有现成,这药名唤断筋销骨丸,小包是毒,大包是解药,这是药方。每月初,十五毒发两次,若无解药,便会全身如乱针掼刺,三天后蚀筋销骨,全身软化而死。”
李庆成道:“吩咐厨房做点肉菜,备壶酒,端过来。”
厨房带酒菜上来,李庆成朝食盒内下完毒,吩咐人带去给疾风。
路干净利落,毫不拖泥带水,李庆成连话也不多说句,给疾风下好毒,张慕与方青余看在眼里。
张慕:“你不用这样。”
李庆成揶揄道:“偏喜欢这样,好,你端去,告诉他,何进呆会就要来,让他吃完饭,领他到厅上来。”
张慕没有再说什,跟着小厮前去送饭。
李庆成在厅上坐定,又吩咐方青余:“你去把上回咱们埋那家伙挖出来,带到府上。”
方青余前去办事,李庆成在厅上坐着,说:“娥娘,坐,咱们随意聊聊。”
娥娘仍记得午后之事,不敢多说坐下。李庆成随意瞥案上眼,说:“你看这是什?”
说着把信交给娥娘。
娥娘接过信封,看李庆成眼,抽出信纸,说:“钩吻毒,七蝎七蛇熏纸,触手即死。
李庆成眯起眼,缓缓点头,莞尔道:“正想让你别拆信。”
娥娘瞬间意识到方才自己差点死在李庆成手下,心内打个寒战,把信放回案上。
“你能避毒?”李庆成缓缓道。
娥娘:“手上有采药,淬毒时用万年冰蚕丝手套,世间带毒植物千差万别,若不小心,指不定何时便着道儿。”
“是?”李庆成疑惑打量,却看不出娥娘手上有何蹊跷,忽道:“借用用。”
娥娘深深吸口气,李庆成笑道:“别这小气。”
娥娘只得以左手按着右腕脉门处,轻轻揭,刹那揭下层薄如蝉翼丝绸下来,又随手抖令它翻过来,提着。
李庆成将手伸进手套内戴好,便不说话,随手取过本书翻翻,海东青跃下,落在案边。
李庆成:“?”
海东青看李庆成眼,用爪子扒扒墨砚,开始抬爪去抓书。
李庆成:“???”
海东青咕咕地叫,叼着李庆成手上书用力拉扯,以爪子不住挠抓,李庆成怒道:“你做什!”旋即意识到下午抓着海东青做事,多半是教它抓书,忙自道:“别胡闹!停!”
海东青不理不顾,把案上折腾得团糟,见纸就抓,几次险些将那毒信也叼去,李庆成忙自把信压着,正焦头烂额时,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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