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成把剩下两枚醉生梦死收进瓶里,将玉璜还给张慕,什也没说,径自出外,吩咐道:“去个人,请韩将军酉时来吃晚饭,再把娥娘请来。”
李庆成站在边房外,娥娘来。
李庆成道:“你能给人下点什毒药,解药在手里,日不服解药便全身难受,不得不听。”
娥娘心里打个寒战,答:“能。”
李庆成意识到自己脸色不太好看,遂温和道:“劳烦你。”
张慕与方青余站在身边,李庆成也不赶他们走,径自推门进边房,那驯狼者全身赤\裸,被捆缚在榻上,濒死不断挣扎。
“解他绳子。”李庆成道:“你叫疾风,对罢。”
疾风喘着粗气,浑身伤痕累累,这次不再犯横,看着李庆成,又看李庆成身后张慕,眼中满是畏惧。
李庆成笑道:“想,咱们可以好好谈谈。”
疾风终于开口:“谈什,谈完放走。”
李庆成:“你想去什地方?”
疾风:“去找父亲。”
李庆成:“你父亲想杀你,你到现在还不懂?”
疾风:“懂,也要去杀他。”
李庆成:“你会有机会,但不是现在,他让你到玉衡山去做什?”
“不要问!”疾风怒吼道,声吼得窗棂不住作响。
李庆成:“那算,你就在这里继续捆着罢。”
疾风道:“别走!说!”
李庆成站定,不耐烦地打量他。
“说你身世。”李庆成道。
疾风喘着粗气,把事情说个大概,小时候他本是个被叼走狼孩,母狼产后死狼崽,便到眉山脚下村落中叼回人婴哺乳,将疾风养到六岁时,于山道内巡逻江州预备军发现他,带回去交给何进。
何进将这狼孩养在旧宅里,抽空教化,教他读书识字,然而疾风野性已成,难以驯化,十六岁时又回入山中,过起野人生活。
这彪型壮汉与狼群同居住,打猎为生,何进也不拦阻他,平时常派亲信带着肉食进山。
直至某日交予他个刺杀任务,令他偷袭过眉山行人,何进又派人从旁接应。
疾风存在连韩沧海都不知道,何进更是千小心万小心,嘱咐他只放狼群,不得露面参战。不料还是被李庆成揪出根线索,连根挖出来。
“所以他要杀你灭口。”李庆成眯起眼道:“他本来就不是你生父。”
“不相信!”疾风吼道:“要去问他!”
李庆成说:“待会你就有问机会,再问你件事,他怎又把你藏到玉衡山里去?”
疾风道:“他要守住山道。”
李庆成心中动:“守住什山道?”
疾风答:“去顶上山道。”
李庆成蹙眉,又问:“什顶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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