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青余道:“烦请携此信至东海太阿山,到沧海阁去,自有人接待,请阁主将醉生梦死方儿抄份予你,门派中药材,有便捎上,没有话,则辛苦你把方子配全,送到手上来。”
娥娘接过信,眼望张慕,方青余道:“辛苦你。”
张慕冷冷道:“是什。”
方青余:“味药,治什,你多半能猜到。”
张慕:“她进不去沧海阁。”
方青余:“进得去,阁主是娘。”
娥娘抽口冷气,又看张慕脸色。
张慕神色阴晴不定,方青余哂道:“你在怕?不敢让他想起前事?”
这下激将法收到全效,张慕声音沙哑,语气森寒:“娥娘,你去就是,照方大人吩咐做。”
娥娘躬身离去,上马循官道朝东边离开。
李庆成道:“都把兵器收,准备上路。”
方青余双掌拍,两手空空,转身离去,李庆成上马车,部队再次起行,李庆成吩咐道:“传张慕上来。”
张慕来,单膝跪地不吭声。
“为动手。”李庆成问。
张慕沉声道:“他偷听们说话。”
李庆成道:“传方青余过来。”
方青余也来,潇洒撩起袍襟,双膝触地,朝李庆成面前跪,这下谦恭姿态,较之张慕高下立分。
“为什动手。”李庆成开口重复道。
方青余答:“偷听他们说话。”
李庆成:“……”
李庆成吁口气,已从方青余与娥娘对话中猜到大概,方青余虽行事乖张阴险,却终究是为帮他治病,然而这结不解开,总会在手下人心底埋个怨恨。
“所以错在你,方青余。”李庆成道:“犯错就要挨罚。”
方青余微笑道:“那是自然,请殿下责罚。”
李庆成:“来人!”
马车外便有人应答,李庆成道:“收他马,让他随队跟着,徒步走到汀州,中途若有掉队,每次责十鞭。”
方青余躬身,下马车。
“心有不满?”李庆成道。
方青余:“没有,殿下让滚就滚,滚得再远,只要殿下声,终究能滚回来。”说毕下车开始走路。
张慕仍单膝跪着,李庆成道:“起来罢,你也不该动手。”
张慕执拗不起,心里不知在想何事,李庆成道:“手里拿什?”
李庆成伸出手,原以为张慕会递给自己,未料张慕却下意识地把那锦盒朝怀里揣。
“你……”李庆成只觉说不出憋闷。
张慕始终跪着不吭声。
这侍卫怎这难对付?李庆成都想掀桌子骂娘,他不过是好奇想看看盒里有什东西,前刻在枫城还说得好好,出来也脸忠狗相,怎说变卦就变卦?
既不服指派,又有什死命瞒着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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