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讨好,江灼把头转开,江辰非沉默会,又道:
“在这里二十多年,直惦记着你过怎样,也直很想亲口跟你说这些话。小灼,你是爸爸这辈子最珍贵宝贝,参加工作时候曾经发誓,要对得起国家,对得起人民,对得起起出生入死同伴。发誓做到,可是却没能对得起你妈妈,也没能对得起你。爸爸……真很惭愧。”
江灼鼻子酸,心中五味陈杂,也不知道是什滋味,如果他再小个五六岁,正是脾气最盛时候,恐怕无论江辰非怎样说,江灼都不愿意原谅他,可是经历过这多事情,江灼自己也懂得许多人世间无奈。
江辰非去世之前情况是他亲眼看见,根本没有太多思考时间,身已许国,但亦成家,面对责任面对亲人,应该如何抉择?
如果可以,谁愿意出生入死,谁愿意背弃家人,但总有些事,需要有人去做啊。
这心情,大概正如他次次从生死瞬间险境中挣扎出来之后,回头看见云宿川默默陪伴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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