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夏羡宁办公桌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问道:“怎,打算绝食?”
夏羡宁这才看见洛映白胳膊上还挂着个袋子,里面装着外卖盒,他时不知道该说什,洛映白已经利利索索地将东西拿出,推开夏羡宁桌上资料,把饭菜摆在他面前,命令道:“快吃饭。”
他拖过把椅子,椅背朝前跨坐在上面,托着下巴打量夏羡宁:“小苟跟说,你今天天都泡在办公室里没吃饭,怎?不会是觉得昨天吃亏,想不开吧?”
他手拄在下巴上,微微嘟着嘴,脸与胳膊上肌肤都是雪白,侧面蔷薇纹身清晰地显露出来,有种天真又妖冶美感。
夏羡宁看到那个纹身,心底却油然涌上股泪意,他努力压抑着情绪没有开口,是因为怕洛映白听出自己声音中颤抖。
他话少惯,不吱声时候洛映白都是自言自语也能说得很high,他说两句,见夏羡宁不搭理自己,就又伸手去够他面前那个桃花蛊:“咦,这不是桃花蛊吗?你怎会有这个东西?”
那是个雕刻成花形小木片,此时颜色已经暗淡,刚才夏羡宁就把它撇在桌上,此时正好被洛映白看见。
他拿起来,夏羡宁伸手,抓住却不是那枚木片,而是洛映白手腕。
他指尖划过皮肤上蔷薇花,声音沙哑:“那你能不能先告诉,这是什?”
“哦。”洛映白随意地看眼,说道,“刺青呗,看着好玩瞎弄。”
他最擅长装模作样,夏羡宁这时却不想跟他演戏玩,他手指紧紧,直截当地问道:“不是离别蛊吗?”
拢在掌心手腕颤,洛映白终于抬头,两人眼神交汇之间,他赫然发现夏羡宁眼圈竟已经红。
洛映白脸上笑意也淡去,轻声道:“羡宁?”
夏羡宁突兀地说:“师兄……你怎,那可怜啊。”
洛映白瞪大眼睛,他清晰地看见,在说出这句话时候,滴泪顺着夏羡宁面颊滑落,滴到自己手背上。
他从来没见过夏羡宁哭,也没听过夏羡宁用这种近乎……肉麻口气说话。
夏羡宁带着鼻音又重复遍:“心里实在太难受,忍不住,你这个可怜……可怜小混蛋。过去你受伤昏迷不醒时候,坐在床边看你睡觉就会这样想。看着你受那重伤,睡着有时都会咳嗽……那副样子,看真伤心。”
他抓紧洛映白手,又说道:“你不是遇事只知躲避人,也足够坚强,当初直不明白你为什要离开家,还走就走那长时间,曾旁敲侧击地问过你很多次,但你都不肯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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