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认真地问他,“总而言之就是看你心疼,能明白意思?”
江初看着他没说话。
从他开口开始,江初直没说话。
要不是后脑勺上还捂着江初刚搭过来手,覃最都怀疑他是不是被自己说睡着。
他也没催。
终于把这些天直想说话都说出来,他淡淡地松口气。
“哎。”江初看他半天,突然跟着也叹声,声音还挺大。
“你什动静。”覃最口气刚叹半就给咽回去,没忍住笑,重新捞过江初腿又开始磋磨,“听见说话没有?”
“听见。”江初继续盯着覃最,不知道说什好。
不是不想说,是说不出来。
他觉得心里发胀,满满当当全都是情绪,又东突西蹿总结不明白。
五脏六腑全突突遍,他干脆把抱过覃最脑袋胡乱搓通,还带着发泄意思朝他耳朵上咬口。
“说对,不想。”咬完松开嘴,江初揉着覃最耳朵,皱着眉撂句。
之前他也老让自己不想不想,过天是天,可那都是发烦发闷不想。
听覃最跟他说完这些话,他突然就打心底里不想想。
明明这些话对于现实事态改变屁用没有,覃最还该管江连天叫什爸,江初也照样该喊覃舒曼声后妈,另家还有老妈整天三催四念地喊他结婚……
都不想。
反正就这样,他们改变不,江初也改变不,覃最现在也改不。
大家块儿爱谁谁吧。
不管不顾地把心里这担子往地上扔,江初感觉自己瞬间人也精神,心里也不烦,看什都无比顺眼。
“明天想去哪儿玩玩?”他问覃最,越看越觉得覃最是真顺眼,简直就是可着他心思在成长。
“你都破皮还能出去?不嫌杀得慌。”覃最弹他下,掀开被子要下床。
“说点儿屁话,你用它出个门看看。”江初压根也没破皮,就是不能再纵着覃最这没白没黑。
磨人。
“去哪?”他看着覃最起身掀开被子下床。
“抽根烟,你睡你。”覃最端起床头桌上水杯往外走。
江初就着窗帘缝儿里透进来光往他那看,果然。
“你这二十岁是真……”江初立马无话可说,他现在动动念头,脑仁儿都还直想抽抽。
覃最都晃到门口握上门把手,听见江初在那磨叨,偏偏头扫他眼,突然嘴角抬笑笑。
“要二十岁给你消消毒,”他转身提起膝盖往床沿撑,扯开被子照着江初肚子就啃口,“口水还能消炎。”
江初弹着弓起腰,愣愣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。
“不是,以前怎没发现你脸这大啊?”江初溜鸡皮疙瘩直打到后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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