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解释遍,“然后就没多说。”
“啊。”江初应声,想会儿才又问:“那你跟他说你……怎回事儿?”
覃最在黑暗里看着江初眼睛,能感觉出他在尽量掩饰谨慎心思。
他抬手在江初眉毛上揉下。
“没有。”他低声说,“他跟样,也是连感觉带瞎猜,俩都没说透过。”
江初觉得自己真是要没治。
心里知道覃最不是那种性格,还是担心他没轻没重什话都往外抖搂。
结果覃最随口句“他跟样”,“俩都没说透”,他又听得有些剌耳朵。
弄得跟他俩才更那什似。
“哥。”刚想再打个补丁,覃最喊他声。
“嗯?”江初答应着。
“你有什事儿,都能跟说。”覃最下下揉着他膝盖。
“怎你,”江初笑,伸手弹弹他脸,“到晚上就突然来这句。”
“你心里压事儿太重。”覃最说。
他把江初腿又往上捞捞,让两人贴得更近:“这话昨天就想跟你说,之前让你不要想,不是让你连说都别跟说意思。”
那天跟高夏和陆瑶吃饭时想到这层,心疼感觉就像枚小刺,直卡在覃最喉管里。
江初心情好时候他没有感觉,旦江初情绪不高,这根刺就会冒出头扎他下。
让他为自己无能为力感到特别烦躁。
“让你不要想,不是指从现在到以后都不想,就这直糊弄。”他把声音放得又低又缓,“更不是指从来都没想过那些,不是不在乎你在乎东西。”
“知道你压力大,很累,心里有数。”覃最顿顿,搂过江初在他肩膀上亲口,“对不起,哥。”
这句“对不起”都包含着哪些内容,江初和覃最心里都明白。
江初抬抬手,搭上覃最后脑勺抓抓。
覃最不是个善于表达内心人,除对江初,他跟别人说点儿心里话都费劲。
这些话他在心里转好些天,真开口说给江初听,还是觉得那种心情怎都表达不明白。
“也不知道怎才能让时间过得更快,快点儿让替你去发愁。”他皱皱眉继续说,“只能让自己尽量更快,快点儿把该做都做完做好。”
“所以不想让你总想,想也没用,毕竟现在也没到非说不可时候。”他揉揉江初肩胛骨。
“想你该怎样还怎样,别影响心情。让你等,是想等以后真到必须摊牌那天,至少能跟你块儿担着,”覃最说,“想帮你挡。”
“可是不让你想,你有情绪又全都自己憋着。”覃最想想,终于把话题转回到最开始。
“想说太多,可能有点儿乱。”他松开江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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