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河童子苦笑道:“她被老爷身上那北冥剑灵所惊吓,是以对老爷尤为惧怕,老爷想要祭炼此宝,怕是不易。”
张衍摇头感叹道:“想不到件杀伐之宝,却变得如此模样。”
山河童子也是唏嘘不已,叹道:“数百年前小童也曾与她有过面之缘,那时她却不是这般模样,当真是煞气冲天,凶横绝伦,出则夺命,此刀之下不知斩杀多少大能修士,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,想来也是跟错主人之故。”
张衍当日斩杀崇越真观沈鸣孤之后,便在其袖囊中发现那“把阴戮刀”,只是这刀中真灵不知因何缘由,却是幅虚弱不堪模样,似乎随时可能消散而去。
这刀原先名声张衍也曾依稀听闻,端是凶厉无俦,若是未经祭炼,他留在身边却是异常凶险。
不过此刀乃是把真器,虽则受重创,他却也没有送出去道理,因此便命山河童子把这真灵设法诱入山河图中。
法宝真灵若是主动到同类躯壳之中,等若自缚手足,无从施展手段,这山河图虽是不是杀戮之宝,但好歹也件真器,本体坚固,再加上这阴戮真灵早已忘却己身,极为容易便被山河童子哄入图中,不得出来。
刀中真灵与本体分,张衍便无后顾之忧,放心大胆把这阴戮刀收在囊中,之前他因寻药之故东奔西走,倒也无心问询,只是眼下炼药丹成,便又想起此事。
若是法宝真灵修炼到脱壳而去地步,倒也无需如此麻烦,直接祭炼躯壳就是,可如今这般情形,若当真要驾驭这把真器,则非得真灵应下不可。
张衍思索片刻,心中突然有丝奇异念头,隐隐约约觉得这法宝归属未必是落在自己身上,这念头却是来得毫无来由,似乎突然从心底里冒出来般,再想往里深想,却是无从探究。
他洒然笑,左右不过件外物,得不过锦上添花,失也无有损失,又何须太过放在心上?便对山河童子言道:“且让她继续居于你那山河图中,此事待回山再议。”
山河童子机灵,当下应声,就与那阴戮真灵往山河图中沉,随后图卷沿画轴卷,便自收起……
张衍手指,此物就又落入他袖中,随后纵云而起,驾乘剑光,往南而去。
此先来两洲界中,前后用七天,如今回返东华洲,遁速却是快倍不止。不过三日便又回转神渡峰地界,他目光扫,便又瞧见那飞舟仙市,不禁忖道:“身上还有数百妖禽,却已是用不着,带回去也是无用,不若寻个地方卖,好过留在真光之中。”
想到这里,他便把剑光收,身上化出道烟云,裹着他往飞舟仙市上而来。
此时正值正午,仙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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