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休。
这时,他脸上现出思索之色,过得片刻之后,他趺坐下来,将那五行真光运转。
好会儿,他才收法诀,心道:“果然,步踏入化丹之境后,修炼起这五行真光也比先前快许多,以眼下法力,不过数月时日,就能将这土行真光修炼至小成,回到门中,若是与他人争斗之时,还能多桩倚仗。”
先前他在神渡峰中时,虽则每日炼化窍穴,却也未曾放下这门道法,亦是苦练不辍,若论功行,到如今也有五六年火候,只差临门脚。
他心中觊觎那十大弟子之位,自认到时定会与同门相争,若是多些手段总是好,且重回山门之后,起初段时间他怕是不得空闲,也未必有功夫定下心来修行,遂准备在外再苦修些时日,将功行道法提升几分,再回门中不迟。
只是在返转山门之前,他还有几件事情要办。
是他曾与东槿子有约,对方护他出得青寸山,而他凝丹之后,则需将气芝交还对方手上,此事当要前去结。
还有桩,当日他曾答应过石公,要把他位后辈引荐入玄门正派中修行。
这事他早有腹案,想把此老后辈引荐入北辰派门下,当日他曾答应严长老去海外行,将几名后辈带回,虽则此事另有变故,但他回去总要给个交代,况且来日卢媚娘将携其弟来他昭幽天池中修行,此女乃是严长老正妻,不能不提,至于那石公后辈,正可顺手带上。
想到此处时,他忽然忆起桩事来,神色动,便喝声,道:“张驹何在?”
随着这声喊,就有个眉清目秀稚龄童子转出来,只是面上却老沉稳重,对着张衍躬身礼道:“老爷,小童在此,不知老爷何事吩咐?”
张衍笑道:“当日那法宝真灵由你带去照拂,不知如今怎样?”
山河童子道:“回老爷,此真灵原本就心智不高,当初被她那主人诓去,妄图借真灵之精合身破婴,想凭此成就洞天之位,可最后功败垂成,自己身死魂消不说,这真灵也是大伤元气,如今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。”
张衍略沉吟,道:“且容看来。”
山河童子应声,也不见他如何动作,脚下霎时展开副山水图卷,画中有山有水,花草树木,飞禽走兽无不具备。
他轻轻唤声,未几,便从画中走出个十三四岁白衣少女,黑发披肩,柳叶双眉,下巴尖尖,面容清秀端雅,只是脸色苍白,身躯娇娇小小,略显瘦弱,仿佛阵风便会吹走,眼望四周时,瞳中略有茫然之色。
她往张衍这处望过来时,却是肩膀颤,目光中露出怯惧之意,慌忙躲在山河童子身后,不敢往外探头,却见身躯仍是瑟瑟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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