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样的属性,区别只在于将他们放在距离自己多远的位置上。
而当他看到温让的第一眼,就想跟他亲近,不然不会应他之约上床。然而上床也不足够,他食髓知味,每一次的肌肤相贴只能让他更想跟这个名叫温让的男人接近,越来越想把对方拉得跟自己近一些。再近一些。
这种心情,除了“喜欢”,我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了,温老师。
沈既拾在操场上剖析内心的同时,温让和程期刚跨越拥堵的大桥在餐厅见到面。
程期今天穿了一身富含时尚气息的西装,温让靠在车门旁等他从远处走过来,看着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笔直长腿,五十米的路途走得步步生风,是风度十足的富家少爷形象。
温让懒洋洋的歪头笑,调侃道:“程老板这是刚谈了一单好生意?满面春风。”
程期走到他跟前,听这话哈哈大笑,抬起胳膊揽住温让的肩膀拍一拍,心情很好的样子,说:“确实拿下一笔不错的项目。走,进去,我可是饿了一路了。”
说是饿了一路,主食菜品一上来,程期动了几口就有一筷子没一筷子,看着已经饱了的样子。温让胃口本身不大,来之前又与沈既拾一起喝了咖啡,现在也是没什么吃饭的欲望,二人就捉着筷子小鸡叨米一样,把聊天当做了主要业务。
杂志上并没有什么问题,本身就是个面向学生的公益性的活计,温让身为与学生有切身交流的教育工作者提了些建议,这个话题也就略过。在程期的私心里,实际上是因为近期公司做了一笔好生意,今天签了合同,他心情愉悦,很想找个相处舒服的人轻松轻松,便寻了个杂志的借口给温让打电话,倒被温让主动约了一顿饭。
温让往嘴里塞了一片菜叶,总觉得程期今天看他的眼神儿里带着新奇的打量,嘴角又似笑非笑的,像在观赏什么有趣的新奇物件儿,他放下筷子摸摸脸,实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。他以不解的眼神望回去,问道:“我脸上粘东西了?”
程期左右看了看,摇摇头:“没有,很干净。”
“那你盯着我乐什么呢。”
程期听到这问题,笑意更深,他右手的筷子尖儿闲闲夹着一粒要掉不掉的花生米儿,左手的食指在下巴上梭磨,开口回答:“感觉你今天……心情挺好的。”
“是么,”温让又摸摸脸颊,回忆一下今天有什么让自己开心的事,眼前第一时间浮现的倒是沈既拾的脸。他弯起眼仁儿,露出几缕顽皮孩童的神情:“来之前被一只撒娇的小野狗讨了顿食儿。”
程期品一品这句话,表情之间高深莫测的变化几分,他挑起一边英俊的眉毛,接着问:“沈既拾?”
温让不置可否的又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