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这问题可不止言惊蛰个。
段从这边还没跟言惊蛰扯明白,手机里韩野也是句句问个没完。
韩野:所以你为什需要找大夫?
韩野:你不行?
韩野:不是说哥们儿,就说男人单久不行
韩野:觉得你需要不是医生,要不给你介绍个朋友吧,贼帅
韩野:只比逊色些许
段从直接忽视他后面那些废话,只回答前两问:当然不是。
韩野:言惊蛰?
韩野:你给他当爹算,这事儿也轮得着你管啊?
确实,以段从情感状况而言,着急忙慌找男科专家,不是他就只能让人想到言惊蛰。
段从没打算让外人知道言惊蛰情况,本来心情就微妙,看言惊蛰还瞪个眼在那揣摩韩野身体健康,他连解释都不想编个,没好气地继续回复:不是。
韩野:那是谁
韩野:得你别装,反正不是他就是你,跟你装什,又不能拉个横幅去你公司满哪宣传
韩野:总不能是花重金给他儿子割包|皮吧?
段从:爸。
韩野:……
韩野:祝老爷子治疗顺利
从某种角度而言,段从确实算个为达目不择手段人。
所以他也没管言惊蛰推三阻四,预约都约完,这事儿就这定。
年三十那天,言惊蛰给言瘸子汇两千块钱,留够日常花销需要生活费后,他把剩下钱都存进专门办给言树苗卡里,然后回家包顿芹菜猪肉馅饺子。
段从回家跟家人过节去,宁望吃完上次火锅后,最近几天都很安分。
毕竟过年,他家里人应该也都回来,这些天他给言惊蛰发消息频率都降低很多,但还是没忘记要红包。
言惊蛰给他发个,给言树苗包个,想想,给段从也准备份。
不知道段从今天还回不回来,他直接去把红包压在段从枕头下面。
晚上,言树苗又把那顶旧毛线帽给翻出来戴上,这次他没说想妈妈话,窝在言惊蛰怀里晃着小脚,挑着小品和魔术节目看看,听到外面有人放烟花,他就跑去阳台瞅会儿。
过十点他熬不住,跟言惊蛰说完“晚安”,自己回房间睡觉。
言惊蛰独自坐在客厅等零点,看着电视里不断渲染合家欢乐氛围,他难得没觉得失落,相反,在收到段从“会儿到家”消息后,内心久违地在春节感到平和安宁。
有个稳定居所,有想要在起人,有期待与等候,言惊蛰没有大志向,这样生活就是他梦寐以求目标。
希望能维持得久点。
这就是言惊蛰今年愿望。
大城市节奏从不会被节日拖延太久,年初过,各行各业就相继忙碌起来,开始与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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