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从小正经诗书不准多学,但琴棋书画是都要学,娘说这才是该学本事。不光会弹琵琶,还会唱小曲儿,你想听吗?”
陈飞卿怔,问:“什小曲儿?”
傅南生笑道:“*词艳曲。”
陈飞卿:“……”
傅南生笑得更开心:“说笑。那个确实也会唱,但当然不会在少爷面前唱。”
怎听这话意思是要去苟珥面前唱?
陈飞卿觉得刺耳,却也知道傅南生只是无心说,并非意有所指,便摆摆手,岔开话题道:“那你要唱什?”
傅南生想想,便唱起许多年前首词。
陈飞卿也听过,花街那边度很多人唱,也有很多人爱听,但再好听曲子,再好词,听多难免腻烦,后来便也没人唱。
如今傅南生唱起来,倒还是真好听。
好听归好听,陈飞卿怎听怎不对劲。
听完,他颇有些纠结,心想着这算什事儿,那几个兄弟说得没错,人家两口子事,自己瞎掺和什,现在弄得里外不是人。
但话又说回来,不管傅南生自己在不在乎,苟珥那还真不是个好东西。
但又把话说回来,傅南生都不在乎,自己跟他非亲非故,还不是表哥表弟,还真管不着。
陈飞卿正纠结着,傅南生道:“不过,却不喜欢这首词。”
陈飞卿:“啊?”
傅南生笑笑,看他眼,又低头看向琵琶,拨拨弦,脸有些红:“词里说‘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’,却觉得,就在朝朝暮暮。”
陈飞卿:“……”
还真是越来越不算个事儿。
陈飞卿觉得自己整个恶婆婆似,不准人家朝朝暮暮。
陈飞卿叹声气:“驿馆那里让人抓紧布置,弄完就把你送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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