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应该不是秘密,但他们还真没见过陈飞卿在花街留宿,去得也不多,偶尔去两次,月光刚出来,陈飞卿就火急火燎地要往家里跑,说回去晚要家法伺候。
侯府家法有多严,他们不知道,但想想安国候那张脸,也就有点明白。
然而花街人不碰吧也说得过去,府里头指不定有丫头呢。
他们去问经常住在侯府鲁鼎,鲁鼎呵呵笑两声,说还丫头呢,侯府连小厮都不乐意给陈飞卿配。
这就很不近人情,别人老来得子,还是独子,不说疼到天上去,也不至于当成个隔壁家孩子养吧。怎说,陈飞卿都早满二十,爹都当得。
陈飞卿沉默阵子,人头上拍巴掌:“你们是不是闲得没事做?这有什好问?”
“这也没什不好答啊!”
陈飞卿懒得理他们,仰头喝完杯中酒,道:“懒得跟你们瞎扯,先回去。”
“兄弟几个很久没聚聚,现在就走也太不够意思。现在调到南方去,以后都不见得什时候能再见呢。”
“你回去也是对着你爹,急着回去干什。”
陈飞卿想想也是,今天他爹必然是心情不好,还是晚点回去,别迎面撞上讨骂才好。
他想起此事,又问:“对,钟兄,你在兵部认识人多,有件事想问你。哎,你们别听,这事儿是正事儿,先不跟你们说。”
大家见是正事儿,便也不起哄,笑嘻嘻地去边玩闹。
陈飞卿拽着那钟兄,凑过去低声道:“你帮问下,这次运粮去灾区事……”
就这样,陈飞卿跟几个兄弟喝大半天酒才离开兵部。
他倒也没醉,也不敢醉,只是有些酒意,路轻快地回府,低声问门房:“爹回来吗?”
门房道:“老爷还没回来。”
陈飞卿松口气,拍拍他肩,朝里进去。
他正朝着自己小院过去,就听到阵隐约琵琶声,端是幽怨得很。
陈飞卿仔细辨认下方向,整个人都不好。
傅南生还会弹这个呢?!
不对,应该说,他至于弹这个吗?!
好像是王母娘娘拆牛郎织女似!
陈飞卿心中便更有些不舒服。
他来到傅南生住小院,站在门口,看着屋里窗边正弹琵琶傅南生。
这屋子是客房,琵琶挂在墙上也是为摆设,几乎没人碰过,如今就被傅南生被抱在怀里。
窗子打开着,傅南生就坐在那里,抱着琵琶,低着眼,拨动着弦,像幅画。
半晌过后,傅南生收音,抬眼看过来,讶异地道:“少爷?”
陈飞卿这才回过神来,忙道:“哦,没事,过来看看。你还会弹琵琶啊?”
傅南生笑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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