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秋。”
夏教授停顿下,似乎有点讶异,改口问:“你为什会这说?”
沈谓行装傻:“什?您说包括任何第三个人啊,琢磨着您应该是这个意思,就问。”
夏教授审视地看他。
关键时刻,演员生存本能还是有用。沈谓行非常自然且无辜地看回来。
夏教授放弃审视他,竖起第二根手指,继续说:“第二,帮问清楚叶九月身世,包括他出生籍贯和家庭情况。”
沈谓行点头:“好。”
夏教授接着说:“第三,谓行,把你知道告诉。”
沈谓行再度装傻:“什?老师你今天说话都不太明白。”
“你为什对突然说这些话没有质疑就顺利接受?”夏教授问。
沈谓行回答:“您说话从来都没有质疑过,是很好奇您为什对叶九月这奇怪,但问过好几遍,您都没回答。”
夏教授怔,想起来确实是这回事。
只是过于敏感。
平时并不会这敏感,并不会这样思考问题,只是当有些惯性思维模式在个瞬间决定颠覆之后,就会全部乱套。
当个猜疑出现之后,就会有无数个猜疑。
在见到和亡妻长得模样叶九月之前,夏问之从来没有猜疑过夏秋继母,现在名义上面太太,陈熙。
自然也不会平白无故去怀疑夏秋身份。
夏问之是看着夏秋出生,确切点说,是看着夏秋母亲秋楚言因为难产而过世。
那个时候他们过得不容易。
没有人理解、甚至没有人尊重他和秋楚言结合,理由非常无聊,因为他刚进研究所时候被秋楚言带过阵子,所以秋楚言在名义上算得上他老师,又比他年长九岁。
仅此而已。
夏问之17岁遇到秋楚言,18岁表白被拒,坚持不懈地追年多,什招儿都用,嘘寒问暖、抓萤火虫、送小兔子、拉小提琴、写诗、情书、唱歌、画像、烧厨房、做玩偶、追前跑后。
只要秋楚言多看他眼,他能偷偷地乐好几天,因为他听其他人说以前也有人追秋楚言,但她眼都不多看,怎说自己都比其他人更有优势。
哪怕他怀疑秋楚言看自己眼神像“你脑子出问题”。
是出问题,问题太大,若非如此,怎会如此地热情,怎会令心不再愿意属于自己?(摘自夏问之情书)
秋楚言回信上只有串省略号。
别人给秋楚言写情书,秋楚言从不回信。
怎说,她都对与众不同。夏问之盯着那六个点看三个小时之后得出这个结论。
夏问之打小其实挺有点儿傲气,直觉得天分比所谓努力有用多,第次觉得努力有用还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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