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以后显而易见地虚弱不少,最明显点是特别容易累,蹲地上会站起来眼前好半天都是黑,有天加班到十点几乎都是爬回家,开门眼睛都快睁不开,直接砸在床上犯晕,躺会,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什,睁眼看,是云玉蹲在床边给脱鞋。
实在是懒得动,迷迷瞪瞪地配合他抬脚,哼哼唧唧地说:“哎呦太爱你……”
他轻声道:“很累?”
说:“累啊……加班嘛。”
他把外套脱,问道:“吃点东西吗?”
扑通下躺回去:“不要,现在懒得坐起来……明天做羊腰子吧。”
他疑惑:“羊什?”
说:“……就是羊肾。”
他道:“你喜欢吃这个?”
:“……羊腰子壮阳,还非得说出来。”
他不说话。知道他还对那天无意识吸阳气事耿耿于怀,闭着眼睛摸摸他后背,说:“别瞎想,男本来多吃点羊腰子就对身体好。”
他道:“阳气还你如何?”
困得五迷三道,随口“啊”声。
他低声道:“传说神鬼心头血可活死人肉白骨,使人还阳。”
清醒下,说:“什意思?”
他说:“以银锥刺之,或自行呕出……”
激灵,下坐起来:“等会,你别作妖行吗?这点阳气折腾来折腾去至于吗?这血气方刚青春年少给你几口阳气怎,用你在这呕心沥血西气东输吗?”
这堆话说完脑仁儿都疼,躺回去拽他手:“跟你说别搞事啊,没多大事,吃点六味地黄丸就行,治肾亏不含糖,挺好。”
他言不发。
死不瞑目地扯着他手晃:“听见没!”
他闷声应:“嗯。”
叹气:“愁死得……现在加班,明天就能放假,咱们俩去周围走走,看你能不能想起什来……”
他轻轻摸摸头,把另只手覆在手上,道:“好。”
睡着。
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。天阴沉沉,飘着小雨。雨丝细细地打在窗户上,发出很绵密声响。屋子里有些暗,云玉临窗坐着,屈起条腿,膝头放本书,他凝眉执卷,半晌,轻轻地翻过页去。
眯眯眼睛,看清是书架上那本《世说新语》。
窗台上还放着《现代西方经济学原理》和《汉魏六朝诗歌体式研究》。
……嚯,这学得还挺杂。
他没回头,只道:“醒?”
啊声。云玉又翻过页,说:“此书有灵。”
见怪不怪:“啊。挺好,省就你个人成精寂寞。平时不在家你要是无聊就找他们哥仨聊个天儿,顺便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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