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厚度,他真得是无与伦比,拿着未来媳妇钱,去孝敬未来老丈人。再拿着未来老丈人钱,在未来媳妇面前充大款,这都不是借花献佛问题,简直堪比诸葛亮草船借箭。
殷小姐仿佛毫不知情,笑道:“那可要吃顿好。”说着青葱般手指戳着下巴,真认真思索起来。好会才,方才轻轻拍手,笑道:“雨来莼菜流船滑,春日鲈鱼坠钓肥。知道个好去处,那里莼菜鲈鱼羹乃是绝。”
两人便上车马,往码头边,换乘小船,去湖心亭,到那家位于湖心小岛上酒楼时,已经是未时。
殷小姐罩上面纱,从车厢里下来,连连抱歉道:“时激动,忘距离,可把大人给饿坏吧?”语气中欢愉成分,却要比歉疚还多。
沈默笑道:“既来之则安之,晚点吃饭食欲好。”便与她步入这座飞檐重阁三层小楼。这座楼青黑小瓦,粉白檐脊,雅淡中透着纤巧,但想到所处位置,便可略略知其不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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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已快过饭点,酒楼中食客甚少,少几分喧闹,却多些安静气氛。谈恋爱人都愿意有个好氛围,便上到三楼,看地方不大,有四五张桌子位置,且都空无人。
两人便捡个临窗座位坐,既然是殷小姐领着来,点菜自然也是由她:“捡鲜活鱼虾,用最拿手法子置办上来,莼菜鲈鱼羹自然也不能少。”
人少上菜快,不会儿。那道用西湖莼菜,西湖鲈鱼,西湖水,煮出来莼菜鲈鱼羹便端上来。两人坐在湖心亭中酒楼里,边喝边欣赏湖光山色。湖风透过窗户吹进来,不用喝便已经陶醉。
当然味道还是很棒,饶是沈默最近伙食不错,尝到那闻名遐迩‘莼羹鲈脍’时,却也不免大呼美味。殷小姐虽然吃得含蓄,却也心旷神怡。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,这极新鲜鲈鱼滑嫩无比,入口又自有股馨香。同样极新鲜莼菜,也是香脆滑嫩,渭沁齿颊,两者共同营造出种无与伦比味道,就像……爱情滋味。
两人边喝汤,边眉目传情,正在柔情蜜意,蜜里调油之际,便听有楼下有人道:“等同窗今日共游西湖,有道是‘常在湖边走,怎能不写诗?’沈兄,你既然是沈才子堂兄,当为等起头。”
便听那沈才子堂兄道:“也罢,那就抛砖引玉。”
两人不禁竖起耳朵,想听听这位‘才子哥哥’,是如何出口成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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