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本能地趋利避害，让情况朝尽量好
面发展，就算人类也不例外。理性地看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即使你把自己送上审判台也于事无补，反而是种极大浪费，想想看，里奥，之后五年，你抓捕
多少凶犯，挽救多少人性命？如果当时你自首，被解职，或是进监狱，那
这些年被你救下人，他们全都要死！”李毕青语气清透而冷静，带着锤定音绝然，敲中里奥软肋：他无法容忍无辜者死亡，贯以来总是如此。
“比起监狱，
待在这里，对别人帮助会更大些——你是这样认为吗？”里奥抬起脸，绝处逢生似看他。
“毫无疑问。”男孩托住他后脑勺，诚挚地直视他双眼，“人们需要你，里奥，很多人，包括今天那位可怜母亲，以及她五岁大小女儿。她们需要你抓到真正凶手，让游荡在湖底幽魂得到安息。”
“会抓到他。”黑发探员坚定地说。
“会帮你。”李毕青说，“至于黛碧，别想那多，那只是个巧合，如果你现在还无法面对她，可以单独出面。虽然她还小，但说不定能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与凶手有关蛛丝马迹。”
里奥沉默片刻，似乎用极大勇气下决心：“不，可以面对她。必须面对她。”
李毕青仿佛真正松口气，微笑起来：“那，明天起去吧，不管发生什，都在你身边。”
里奥慢慢站起身，感觉冰冷指尖有回暖温度，让他舍不得把手从华裔男孩身上挪开。“今晚——就睡在身边行吗？”他鬼使神差地问，同时发现语气中没有丝毫暧昧与尴尬，就好像只狼向另只征求夜里挤在起取暖。
“好。”李毕青自然而然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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