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人有种被熨烫错觉。陈岭连忙把腿往左边移,却撞到吴伟伟腿。
吴伟伟也是醉醺醺,他愣下,好奇地埋头看向桌下,大着舌头说:“陈哥你跟江哥腿挨着腿热不热啊,往这边放吧。”
正举着酒杯赵迅昌立刻就不说话,犀利眼神扫过来,眼睛微微眯。
陈岭被看得头皮发麻,好像自己做天大坏事。
赵迅昌知道这两人最近情况有些不对,开口有些咄咄逼人:“做什呢你们。”
陈岭张张嘴,想说没什,可借着酒劲儿,他鼓作气从石凳上站起来。
赵迅昌被小徒弟这幅要跟人干架似阵仗弄得怔,眉头皱皱。
他扫眼坐在青年身边,就连喝醉都显出几分清贵男人,再次将视线落回到小徒弟身上:“你有话要说。”
陈岭脑海中片空白,觉得自己可能也是喝多,要不然干嘛向根柱子样立在这里。
他看看赵迅昌,又悄悄用余光看向眼角被酒意熏得微湿男人,懵懂脑子里飘过之前给名分想法。
低下头,闭闭眼睛,陈岭忽然知道自己要说什。
他低声而郑重道:“师父,跟江域在起。”
吴伟伟个大傻子喝多,不嫌乱地站起来用力鼓掌:“恭喜恭喜,百年好合。”
唐四平和丁骏远面面相觑,前者打个酒嗝,后者跟着站起来,同样拍手说:“祝贺祝贺,白头到老。”
紧跟着,陈岭便看见江域脸上笑意加深,站起来,客客气气对斜对面三人说:“同喜,同喜。”
陈岭:“……”
赵迅昌听这句,险些把手里杯子捏碎。
他是真正海量,喝这多也只是有点醉程度。
陈岭不敢吱声,手指偷偷从后面戳下江域腰,低声说:“叫声师父。”
江域冲青年弯弯眼睛,顺从得不像话:“师父。”
赵迅昌心里刚涌上来火气,顿时灭下去半。
被这位有身份有地位老鬼尊为师父,不是般爽啊。
赵迅昌稳住脸上严肃表情,蹙眉叹口气,沉默许久,道:“不是生气,就是……”
他孤身将近辈子,到晚年才收这个徒弟。
平时不多言语,心里却是宝贝得紧,恨不得找根裤腰带把人永远绑在身边。可孩子大,终究是要展开翅膀飞走,成为别人家人。
“罢,在起就在起吧,往后好好。”赵迅昌吐出口浊气,半晌,嘴里哼声,沉声道,“既然改口,按照规矩,他明天早得来奉茶。”
陈岭乖得像只鹌鹑,“知道。”
察觉身旁男人没有表示,又抬手戳几下。
江域就像是上发条木偶,故意模仿着青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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